“如你所愿。”

乱沉寂。

他此刻只想做一个旁观者,当然这句话帝一是听不到了。

不在清醒,彻底疯魔。

“为什么要逼我?”

“就是你吗?”

“哈哈...”

“好玩。”

“有趣。”

“要给点力啊。”

“保障很多。”

“有一个陪葬品不错,万一死了呢?”

“来呀。”

“在等我吗?”

“我来了!”

“开战!”

“打不过怎么办?”

不同的音色,不同的心态全部复苏。

它们只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障!

面前的这个障就是他们的目标。

打破这个障,就如同入魔一样,彻底自由,不在沉寂,不在平衡,不在守衡,身躯是他唯一的限制,不过为了摆脱这一个限制,可以进行魂战。

“古老的阶位,只有一个字,量!”

什么经验,什么技巧,在无比庞大的量面前都是浮云。

古老的阶位,只注重量,无比夸张的量。

“量?”

“什么量?”

“让我来看看你的量!”

“哈哈。”

“我也有很多很多量。”

“我是几阶?”

“好玩。”

领域绽放,但领域只是一个媒介。

一个开启魂战的媒介,而魂同样是一个媒介,开启更为凶险的理战的媒。

这是普普通通的领域,任何一位入灵五阶都能绽放的灵能领域。

什么气势?什么威压?都是领域的一种形态而已。

“好硬。”

“水滴石穿!”

“你的量呢?”

“动啊。”

“你跑不掉的。”

“打碎我,我要淹没你。”

一句句的叫嚣。

不复清醒。

“不同的却类似的量,兽山八阶不多,但也不少,并非每一位八阶都是祖灵,但你是六阶,你的量就是六阶,这就是你的总量。”长老说道。

他苏醒了,也明白了不少,只不过有些事不能言。

“你好嚣张,有本事来磨灭?让我看看你的量能不能打破我的秩序链条。”

每一个纯粹的心都是秩序,单纯原始纯粹。

“这可是我的身躯,别废话了,你真是一个话多的反派,赶紧的!”

乱在催促。

真麻烦。

还有心情欣赏?知不知道我是序列?你知道啊,虽然那是过去式。

猎杀的匹配是针对,针对更强的一面。

序列的匹配同样是,但无法形态针对的同时,会比目标更强一点。

帝一就是无法针对的那一方。

所以乱更强一点,但强的非常有限。

同归于尽即是猎杀成功,永恒之言。

今朝难以更改就是如此,你只能针对一种。

“老家伙,我可警告你,在不动手,我可要跑路了。”

乱说道。

装什么哔?老子都还没装。

长老默然,有点无奈。

“没老子在你体内,你早就稳不住了,真当是你全盛姿态?你们只是残魂,而你只是一具执念体明白?还量!量你个球球,没有老子你早完蛋了,人家和你拼是执念懂吗?是理懂吗?领域和魂力只是媒介!”

乱咆哮。

你在装什么?就你这样的反派三个字,不合格!

长老很生气,气的手在颤动。

后辈如此说,不能忍!可必须忍!

他动手了,毕竟兽在屋檐下,毕竟是长老,曾今是叛逆,如今更是俊杰的一员。

无比磅礴的威压具现化。

最朴实的对冲。

量有什么技巧可言?对于长老来说没有!充其量全部释放,还是分段释放,就是如此简单。

在威压之下洞府四周全部化为齑粉,尘埃四起,瞬间清空,消磨一切。

“为什么不打碎我?”

“我还有很多很多量!”

帝一在叫嚣。

身躯是他的限制,打碎了更好,高光时刻。

“古老的垃圾。”

“垃圾的威压,连一条秩序链条都没打破。”

“古老的阶位,太让我失望了。”

“你的量呢?”

“你的实力呢?”

“让我看看!”

“磨灭我!”

“来呀!”

“你...”

内忧乱在唠叨,外患帝一在叫嚣,长老真的很生气。

“什么是秩序链条?”

可生气归生气,不妨碍问一问,因他好像拿这个小辈没办法,而且自身却在持续的受伤,虽然有点像刮痧,但这些伤势有点像道伤一样难以愈全。

“原始纯粹单一至简。”乱说道。

“听不懂。”长老说的很直白。

乱深呼吸。

“如同最初的天赋,而你们把天赋量化了,竹子泡电水,猛犸当强盗,什么都来一点,什么有好处吃什么,量多了也杂了,造成的伤势可以愈全,但也不复最初的霸道。”

“懂了?”

“这样...”

好歹是长老,更聪明一点,理解能力更强一点。

嗯...似懂非懂。

长老拍拍衣角,威压收敛。

他理解了,他拿这个后辈没有任何办法。

不过...老而圆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

“垃圾无论怎么挣扎还是垃圾,你能奈我何?”

“蝼蚁撼树,不自量力,井底之蛙,不明世界广阔。”

“使点劲,力太轻了,垃圾!”

长老直接端坐叫嚣,也不还手了,高高在上的姿态,让其知难而退,让其体会到绝望。

乱摇头。

古老的阶位的确有可取之处。

比如无比庞大的量,造就了强大的不死性。

拼承受与对耗,耗尽对方的力自然就赢了,根本无需动手。

一个能恢复,一个却无法恢复,败北只在时间,只有对方有足够的耐心,可如果没有兽山的庇佑在的话,这长老早就理崩了。

说是长老不算错,他们如今的确都是垃圾,但这些留在兽山的那更是啥也不是。

“沙滩上前浪留下的恒沙固然在少数,但并非没有。”乱说道。

“什么意思?”长老问道。

“你败了。”

这个能听懂吗?

如果你不是兽山的执念体,你早完了。

只不过这话乱没说,给长老一些面子,毕竟是挺古老的。

“他会知难而退的。”

他是拿帝一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不错,可这并不代表帝一能拿他怎样。

“他不会,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障,你是他的障,他疯魔之前定下的一个目标。”

知难而退?乱有些无力吐槽。

“那就打破他的身躯。”长老看的很通透。

打破身躯固然会释放更恐怖的心力,但也会因此断绝恢复的能力,就像生魂一体,少了生,魂自然在无后继无力。

“唉...”

乱觉的和这种啥也不是的老家伙交流有些费劲。

碎生?

知道什么是滴血重生吗?

虽然封界是刚开不久,可这些家伙来兽山挺久了好不好。

“算了。”

“兽山事了,我会斩下你的。”

乱不想说解释什么了,有些费劲,给个交代算了,你还是下场吧。

“不自量力?可笑!”

“高高在上的姿态实者束手无策。”

“拙劣的谎言。”

“为什么?”

夹杂着怪异的疑问。

为什么不碎裂他的身躯?这可是为数不多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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