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给邮差的两个源头并不完整。

因一个源头已经没了,至于另一个源头验证那是很有难度的。

毕竟大多数世界压根就是不动弹的,谁知道是不是在哀嚎?虽说都是虚幻的源头不错,但还是有迹可循的。

这样的源头可以说很多很多。

比如世界从何而来?额...这个比较简单,从虚至有。

比如灵智、思维,从何而来?

一株草任凭你如何拨弄他都不会动弹一样,你和它讲道理更像白痴,只有本能的掠食和生存,阻挡它掠食和生存,造成它枯萎的都是刺激。

很久以前帝一曾悄悄的做过一个很煞笔的实验。

不停的刺激一株草,试图以最普通的方式给一株草启灵。

然后这株草嗝屁了。

接着又是一个煞笔的实验。

以奢侈的方式让一株草活得更久,然后是死的更快了。

总结认为的营养物质对于草来说是杂质,被毒死了。

当做完第三个煞笔的实验时,他得到了一部分结果。

两株草不同的物质浇灌,一个枯萎的慢一点,一个快一点。

实验证明生命的成长是没有尽头了,只要能对症下药,只不过他下的药都有毒,杂质都挺多。

只要养分是对的,是刚好的,一直能增增增的往上长。

越单一活的越久,这还只是一株草而已。

然后他利用弱小的生命体做了很多煞笔的实验。

比如毒翻一批又一批的蚂蚁,沾染了洗不尽的蚂蚁血。

冷冻、火烤、冰敷、水淋、土葬...之后幸存的小蚂蚁...

烧我?我不怕!

浇我?我不怂。

埋我?来吧!

虽然寿命长久差不多,但摧残久了好像没有特别致命的缺点了,只要不是太极端。

可要完成这个全过程,要么是一代代繁衍来完成,要么以消耗寿命的方式来完成。

每一次补全即是一次刺激,即是对本身生命力的一种消耗。

当小蚂蚁被他补全到一定的地步后,还能补,只不过是以平均的寿命缩短的方式补全。

他曾创造了寿命最短的小蚂蚁。

一天嗝屁。

也不是说他创造的,而是一种改造,当然其中少不了一些科学家的协助,比如医生和博士那两个怪物。

当思绪越飘越远时...

“原初并不存在。”邮差说道。

帝一也终止了漂流,“是不存在。”他没有否认。

“可入灵后有迹可循不是吗?如今不存在,曾今呢?未来呢?”

“所以这是存在的,只不过如今换了一种循环不息的方式而已。”

他已经很少在推衍了,推多了推深了一不小心颓废了。

“你的特殊性,摆脱了二阶被钳制的可能,可你是唯一吗?”

帝一笑道:“你只是特殊的一员而已,左右两边不是左就是右,不是吗?”

“那你呢?”邮差问道。

“兽巢于你而言是左右,于我而言同样,左右两边先尽揽一边再说。”帝一说道。

左拥右抱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先抱紧一边,在慢慢伸开怀抱。

为了梦想。

“如果我不同意又如何?”邮差说道。

“你依旧可以拿我们为养,我们依旧可以交易,不过当时间到了,当你成为利器时,世界那么大,第一个猎物不一定非要是我们对吧。”

帝一笑道。

他不在乎白眼狼,能当白眼狼的很有实力,当白白的面纱揭开时,至少不是很白了。

当成为利器,要么因忌惮离开,要么留下一丝牵绊离开,兴许就不走了。

前者为敌,后者不见。

最后最好。

“兽巢其实挺不错的。”邮差说道。

他算是同意了,只不过其中的理由嘛...

我有一座巢,可巢还未入我手。

哈哈...

笨笨的邮差?

邮差:哼哼!

“笨笨的邮差。”帝一笑道。

他喜欢笨笨的邮差,笨一点更可爱不是?

兽巢如分离,邮差注定要离开,如今不分离了,他的挽留,其结果未定,更未知了。

其结果一分为三:离、敌、留。

当来到巢的所在...

“你有一座巢?”帝一问道。

你确定你真的有?

孤零零的荒野中毅立着一座巢穴,通向未知深处。

还时不时的有生灵往这赶,甚至有不少直接进入巢穴之中。

巢穴争夺战?

你确定这是你呢?你确定你有一座巢?你还是我认识的那种笨笨的邮差吗?

帝一觉得来之前说了不少废话,如今看向邮差的表情有点怪怪的。

“如果我不同意又如何?”

想到之前邮差的犹豫,他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

“你...”

“可以的。”

帝一咬牙。

“咳咳...”

邮差有点尴尬。

邮差心语: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笨笨的邮差知道吗?我是怪物之一邮差!不要小看我!不然...哼哼!

“其实兽巢挺不错的,真的。”邮差说道。

这个真不骗你,它是不喜欢交易不错,可没办法啊,人在屋檐下,它很懂。

强取豪夺是它的梦想,可梦想很遥远的。

这不它在为了梦想而努力吗?

它在巢上看到了梦想的大门,它进去了不止一次,但每次都嗝屁了,如今时机成熟了,当然要找个帮手来出谋划策。

“有没有危险?”帝一问道。

一个有点白痴的问题。

“失败就死了。”

邮差说的很淡定,说的理所当然。

也就是他的特殊性才能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这是一座吃人不吐骨头的血巢,进入容易出来难。

不过这座巢穴的消息什么传开的?当然不排除有何它一样的。

来的越多,通关越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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