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薄深过来,江夏夏立马扭着细腰,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泪汪汪且小心翼翼的揪了揪他的袖子,看起来十分卑微且带着祈求,“姐夫,上次的事已经过去了,我和姐姐还是好姐妹,您就原谅我们吧,爸爸妈妈年纪大了,姐姐也不回家看看,他们都很想姐姐的。”

她的这番话,若有所指,就好像他们今天不能进宴会厅是江浅浅故意交代的一样;就好像江家人很在乎江浅浅,是江浅浅飞上枝头变凤凰以后看不起家里人了一样。

在场的人听了表情都变得很怪异,陆薄深嫌弃的推开揪着自己袖子的手,推开后忍不住又拍了好几下才觉得没那么脏了。

刚才江夏夏说的每一个字江浅浅都十分清楚的听到了,她这个妹妹真是天下脸皮第一厚,她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更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说瞎话的时候还这样脸不红心不跳?

“哦?你确定爸和杜阿姨真的很想我吗?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老公,你可得说清楚了。”江浅浅的语气词不急不躁,但每一个说的都很清楚,尤其是杜阿姨三个字压的非常重。

在场围观的人都上下打量着那三个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贼眉鼠眼的不像好人,尤其是江夏夏,竟然穿了一条十分张杨的蕾丝吊带裙,还配了一条印花的黑丝,简直是没眼看。

见江夏夏慌乱的张着嘴,江浅浅乘胜追击,“爸,阿深对陆家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们对阿深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他不但不追究还给您和杜阿姨专门开了小超市,至于您说的让阿深帮家里开公司的事,我真是无能为力,您别逼我了。”

江浅浅说话的时候,姿态放的很低,像是在请求江盛手下留情,偷偷看陆薄深的样子又像是生怕他会怪罪自己。

在场的人都开始对他们指指点点,“真是的,有手有脚的怎么能做趴在女儿女婿背上吸血的蚂蟥呢?”

“就是,还不知道为了钱对陆用做过什么呢!”

“看她妹妹穿的这么不三不四,一看就不是好人。”

江夏夏气得不轻,自己花大价钱租来的品牌礼服,请了专业化妆师花两个小时打造的精致妆容,现在就这样被人说成不三不四?

“说什么呢?说谁不三不四呢?信不信我扣花你的脸?”她恶狠狠的瞪着说话的人,语气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卑微,江浅浅摆明了是要踩在她头上,这口气她怎么能咽的下?

说话的人被她顷刻间的变化震惊到,这个女人果然心思不单纯,刚刚明明还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现在就这么轻易就原形毕露了?

见她攻击客人,陆薄深彻底恼了,直接吩咐保安,“把他们给我赶出去,再有人闹事,直接报警让警察带走。”

江夏夏一听害怕了,今天的计划还没实施怎么能就这么泡汤了?花了那么多钱,受了那么多屈辱就等着今天,金龟婿还没吊到,宴会厅的门都没进去,就这样被轰走了,那之前的努力不是都白费了?

她知道今天这件事的症结还是在于陆薄深,她把自己肩膀上的肩带往下扯了扯,身子往前倾倒,胸前的两块柔软就要往陆薄深身上贴上去,眼看就要成功,她娇滴滴的说道,“姐夫,说白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上次的事情真是是个意外,你别怪我,姐姐可能真的是误会我了,我也是为你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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