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狨王跟猴子曾经是八拜之交的结义六哥,世人只知道禺狨王神秘莫测,很少出现在世人的视野,其实在暗中经营酒楼行当,在方圆几百里混的风生水起,生意做的热火朝天,可谓是日进斗金。
猴子知道后,不免感慨万千,世事无常。不知道这禺狨王是改邪归正了,还是刻意伪装隐瞒。毕竟他们那几个大圣曾经是叱刹风云的名噪一时赫赫人物,怎么会忍心安安稳稳做个无名之辈?这可不是妖王的行事作风!
我们靠着猴子的关系,在酒楼里也可以大饱口福。猴子和禺狨王久别重逢泪眼相看,无语凝噎。毕竟过了五百多年没见了,情绪难免失控。猴子五百年的牢狱之灾,换的他那几个结拜弟兄逍遥自在,这份交情这种牺牲可以说非同一般。
回想当年猴子上天大闹天宫,而禺狨王和猕猴王,蛟魔王,鹏魔王在凡间遥相呼应,分散天天庭兵力。后来猴子被如来诓骗生擒,趁天庭大举进攻花果山之际,他们几个趁乱逃出生天。
“七弟,你这五百年受苦了,如今才感觉这漫漫五百年光阴也在这凡尘琐事匆匆忙忙间稍纵即逝呀!若不是当年你以一己之力对抗天庭,哪里会有我今天的家大业大?说吧,今后有什么打算?需要六哥帮忙的尽管开口!”禺狨王做出很是仗义的样子。
“兄弟我也是身不由己呀,本来一出山就打算找如来报仇的,怎奈身无一物一时贪念,上了观音的当,不仅杀不得和尚,还处处授人以柄,被菩萨在头上套了一个紧箍。一路还要舍命保护这和尚,如有差错,就被念紧箍咒念得头疼欲裂。不巧路径此地,见六哥如今也是富甲一方的人物,与当年只讲哥们义气打打杀杀的绿林好汉不可同日而语。我出来这么多年,也没学个发财致富之路,想向六哥讨些商贾生财之道,也好日后有个营生。”猴子客客气气跟禺狨王说。
“兄弟,你算是找对人了。若要说开酒楼的经验,我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六哥我在开酒楼几百年的风风雨雨的摸爬滚打中,算是一步一步挺了过来,这里面的门门道道早就烂熟于心,也总结了很多经验之谈,常人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六哥我绝不藏私,今天就好好和你唠唠这商贾之道发财之路。”禺狨王倒是古道热肠。
“商机尤其重要,抓住了就是一本万利;成本一定要能省则省,看看这肉,别买好的,买那些廉价处理病死滞销的;选址一定要在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处;关系网要上下打点,特别是天上那些穿仙衣袍服的官场人物,还有就是那些游手好闲惹是生非的无赖地痞;口碑一定要塑造好,这是商贾的无形门面。如果确实不怎么样,暗地里做些手段沽名钓誉;最后就是决心,想捞多少就投多少!”
“六哥我保证,按照这几点你踏踏实实做下去,不出几年,你也会扶摇直上一飞冲天的。自己创业,就是要亲力亲为事无巨细,自己单干又不受制于人。你说你一直跟着这秃驴有啥出息?”
禺狨王用手指刚指向唐僧,唐僧正好看见,腾的就站起来了,怒气冲冲道:
“你骂谁是秃驴呢?你这妖精说话无遮无拦,出口成脏,就不懂尊重人?悟空,这禺狨王不地道,你替他们顶罪,受了五百年的牢狱之灾,你在那吃铁丸喝铜汁,山为被,地为床。他们呢?吃着山珍海味鸡鸭鱼肉,喝着琼浆玉液补品参汤。他们有暖被的女妖左搂右抱,你呢?五百年了,连他妈一个翻身都不行!连一个伸展四肢的空间都没有!此等委屈如海深呀!咱们一路上的所作所为你也该知道,代人受过,这不是咱们的行事风格呀!”
“五百年的时间,你若不被压在五指山下,那所攒下来的银子都可以买好几个这样的酒楼了,你还用得着低三下四学什么狗屁商贾之道?这简直就是忽悠你呢!本来这酒楼就应该属于你!禺狨王双手送给你也不为过!”唐僧据理力争吐沫横飞。
“你这秃驴,胡说八道信口开河,你心怀鬼胎是要挑拨我跟悟空的关系呢,这酒楼是我辛辛苦苦一手打下的基业,怎么就应该属于孙悟空?这合乎情理吗?”禺狨王气呼呼和唐僧扛上了。
“我说的合情合理,你给的也理所应当!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你若不双手奉上,我们就是抢也得抢过来!这酒楼就该姓孙,我身为猴子的师父,自然要事事替他着想!”
禺狨王气结,双唇止不住打颤。
“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身为一个猴子师父应尽之责而已。不能眼睁睁看着到嘴的鸭子再飞走了,你说,是不?况且,我等西行之人皆非势单力薄,道门佛门有时候也会前来相助一二,不知道若是让佛门道门知道五百年前为祸一方的禺狨王在此隐姓埋名,估计禺狨王今后的日子不仅仅是丢一座酒楼那么简单吧?想必是四处逃亡性命难保呀!啊,呵呵”一看唐僧那算计的眼神,我们就知道这次禺狨王的酒楼已是唐僧的探囊之物。
禺狨王脸色通红,却又不敢发作,因为他也知道,一旦他的行踪被天庭的那些人找到后,那他将再无藏身之地,怨只怨他招惹了这毫不起眼的唐僧。
“七弟,你说句公道话,这酒楼是该归你,还是该归我?”禺狨王把视线转向猴子,有气无力问道。
猴子坐在凳子上,双脚放在桌上,轻轻晃着,猴子一改先前那副兄亲弟恭的面孔。得意洋洋说:“唐僧说的极是,这酒楼当然归我了!我本想徐而图之,可话都说这份上了咱们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六哥只是负责打点和管理,至于归属权理所应当是我的了。若五百年前天庭一役我也逃之夭夭,那压在五指山下的可不一定是我!五百年了,六哥你赚的富有四海了,还在乎这么一个毫不起眼的破酒楼?也在让兄弟吃一口饭分一杯羹吧?”
“你这猢狲,一出来就寻我麻烦,早知当初你是这般性情的家伙,我还不与你结拜了!我还把看家本领交给你,真是看错了你!”禺狨王怒目圆瞪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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