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田大妈正专心致志地给凌云擦着药,肩上,腿上的伤口的疼痛让凌云的意识恢复了些,但很快又昏睡过去。
田大妈没有注意到,阿奶此刻眼中早已充满了泪水,神情呆滞的坐在原地,悲痛中带着惊喜。
田大妈刚给凌云盖好被子,循着哭声看过来,才发现老阿奶紧盯着凌云的眼睛已经泪珠连成了线。
“阿奶,您不必担心,我刚才给她吃了一颗解毒的药丸,暂时止住了毒性的蔓延,现在必须就去请个郎中过来瞧瞧才行。”
阿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顾紧紧地抓住凌云的手再也不愿不放开,她再也不想让自己的孙女受一点点伤害。
田大妈走得急,她只当做阿奶心疼凌云,并未多想。
阿奶盯着昏睡的凌云只顾流眼泪,直到三寿过来给火炉添炭火才缓过神来。
小福星不放心,也跟过来看看。
阿奶拭去眼底的泪水,伸出手来拉住小福星,“福星啊,阿奶问你,你凌云姐是如何到了田家的,你能和阿奶说说吗?”
此刻的小福星靠近了凌云的床榻,也将小手放在了凌云的手上抚摸着,一时间控制不住又哽咽起来。
三寿将炭火向凌云的床边稍稍挪了挪,“阿奶,福星还小,这个问题还是我来回答您吧。”
三寿从父母亲早年如何将凌云和小福星救回来,后又将他们一起长大的经历说给阿奶听。
此刻的阿奶,早已热泪盈眶,原来田家不仅仅是她和小孙子的救命恩人,就连她的孙女也都是她们救下的。
这得是积了多大的福才能一起被田家所救啊。
阿奶哭的泪眼婆娑,这才说出实情,“凌云就是阿奶的孙女呀,她身上的有我族人玉佩的印记,这是我们拓沃国皇族的誓约,假如预感将要发生政变,定要事先将玉印印在身上已做事后找寻,如今终于找到了。”
说到此时,老阿奶已经泣不成声。
三寿听闻愕然在原地,半天才出声,“这得是多大的缘分不用费力找寻却能以这样的方式聚到一起。”
小福星也听到了刚才阿奶和三哥的谈话,激动地道,“阿奶,原来凌云竟然是拓沃国的公主。”
这下可好了。
“不说是不是公主了,只要我们一家人能团团圆圆在一起就是一个‘好’字。”
阿奶很是知足的道。
但凡经历过劫难的人都知道生命的可贵,只要记挂的人能陪在自己身边,哪怕对方没有大富大贵也挺好。
“我有办法帮你们恢复国运”,小福星灵机一动,有个想法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阿奶并没有激动和一丝悦色,当初在宫里她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呼那古善被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胡那别图谋权篡位成功后将头颅斩下。
那天之后她悲痛欲绝,来不及悲伤就带着小皇孙连夜逃出了宫殿。
自从出宫的那天起,阿奶就再也没有过要回皇宫的想法,只要她的小皇孙平平安安的,哪怕当个普通百姓也好。
“您的想法我能理解,可小六子的想法如何呢?他就不想替他的父母亲报仇吗?他可是极力的在学功夫了呢。”
小福星的一句话让老阿奶哑口无言,呆坐在那里思虑着。
是呢,这孩子一向要强,这一点是紧随了他的父亲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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