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荣暴动事件过去了一个月,嘉荣铁厂的开工典礼,陈同安派工业部部长去了一下,自己没有亲自去,虽然说可能会让人觉得有怕死的嫌疑,但是命没了,要面子也没用了。不能保证是否有人会来一枪,陈同安不敢赌。

5月1日,陈同安指示虹宁前线的战斗可以结束了,目前各部都已经得到了锻炼,可以结束这种低烈度的战争了。于是前线集结了骷髅师,以及7个普通师,加上空军的帮助,一举将赵赛的军队打穿了,战斗持续了一天一夜,5月3日的时候,军队开进了随西城,向南占据了成中城。

“总理,战报出来了,我军轻伤4112人,重伤988人,伤重不治及阵亡3881人。

记录在册歼灭敌军人,俘虏敌军人。其余敌军逃窜至钦北与洪海一带。”机要秘书张伟过来传达陈乙的电报。

“赵赛那边有什么情报传过来?”陈同安比较好奇赵赛对于前线失利了有什么反应,有多么气愤。

机要秘书张伟叫来了特情局局长陈壬,陈壬拿着刚整理的情报,说道:“赵赛在宫内发火,打砸东西,并且派出使者去往西罗国大使馆,请求军事援助。”

西罗国如果要下场,那自己这边就得注意了,目前的话暂时就不能继续扩张了,道路还没有修,后勤补给不方便,三个高达师在南线防着艾尔旦斯,这暂时不能动,猛虎师需要向北防着马宇飞,能动用的只有一个骷髅师加上六七个普通师,十万人左右。

“张伟,新一轮的征召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陈同安扭头看向机要秘书张伟。

“报告总理,新一轮征召十四万人,11个普通师已经满编,编号18-28师。目前正在训练,以及补充装备中,剩余人员则已经补充至有战损的部队中。”张伟说道

“新兵训练营呢,有多少人在训练中?”陈同安肯定忘不了新兵营的。

张伟看了眼报表,说道:“新兵营目前有三万余人在接受训练。最近的一批训练通过的,将在五月5日训练完成。”

陈同安估算了一下当前的实力,5个高达师,18万余人,23个普通师,二十五万余人。总兵力达到了四十三万人。

“这个月加紧接触马宇飞,在向西进军之前,一定要保证东北方的稳定,人心难测,得担心马宇飞背后插我们一刀。”陈同安感慨道,后背顶着一个人,手里还有家伙,确实让人难以放心。

整个五月份,双方的接触越来越频繁,北方边防军的士兵们也都知道了陈大帅想要招揽马宇飞大帅,心里也想着,两家合并在一起该多好。现在缺少弹药粮食,没有一个稳定的后方,实在是难过,而且已经两年没回过家了,士兵们的思乡之情已经满的溢出来了。

这期间,雷亚斯洲的战况出现了新进展,德克里麦失守,拖莱平原大半都落入敌手了,努兰丁城数月都在被炮击。城内百姓逃的逃,死的死,生产早就陷入了停滞。艾国情况岌岌可危,急需要兵力顶住亚国的进攻,还要想办法切断亚国的狭长带,将敌人切割开来。

北边跟马宇飞谈,南边艾国也要谈,目前是约定6月份双方正式会面,商谈南方五元州和衡远州的问题。

秦国大陆南方三州,在提国的撺掇下,成立了大秦王国,国王是原来的尚康公爵赵广,昌丰州,大阳州,九尧州,武环州四州之地,被划分为新秦国的土地,只不过需要提国的军队驻军罢了,不出卖点利益,提国怎么可能放过南方三州呢?

现在又出现一个秦国来争正统了,反正就在背后国家的支持下征兵呗,只要有枪有粮,赵赛和赵光也必须在延泗城和襄津城一带开始屯兵。

赵赛开始两面为难了,一个搞不好就是两面夹击。

赵赛也想先停火,有些吃不消。但是呢,使者是派了,在陈同安的授意下直接给击毙了。

原话就是:“我陈同安与害民之贼不共戴天!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赵广呢,没派人来,发了电报来,陈同安直接通电秦国故国全境。“故国崩摧,外忧内患,国祚终结,二王薨逝。害民之贼,一时无二,值此世道,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认贼作父,欺压百姓,民脂民膏,享乐不尽,我陈同安羞与尔等禽兽为伍!”

反正除了赵德之外,陈同安谁也不认,换句话来说,我陈同安心里的秦国,辣么大的秦国,已经随着赵德的死亡而终结了,现在这片土地,我陈同安要亲手建立一个美好的社会,你们谁挡路,我砍谁!

“大帅!您还在犹豫什么啊?现在赵赛这小儿被陈同安打的狼狈逃窜,他南方也不安宁,陈同安手里的实力但凡用来对付我们.......一旦他没了耐心,和咱们翻脸,咱们连饭都要吃不饱了,更别说抵抗萨尔玛哈人了。兄弟们想要回家的声音越来越大,再这样下去,根本压不住了。”北方军防御使府长史说道。

马宇飞何尝不知呢,交了兵权,自己也就是任人拿捏的柿子了,根本硬气不起来,但是现在即使拿捏着东北方在手里,也无济于事,不过是慢性等死罢了。

“我再考虑考虑!这十几万兄弟们,我得给他们找个好归宿啊。”马宇飞叹了一口气,心想:罢了罢了。

于是转身跟长史说道:“去把马步展请过来吧,我们再商量商量,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长史去电报联系宜诸省政府,要求双方再见面一次,得到答复,5月30日见面,如果谈不拢,双方只能战场上见面了。

现在东北方的问题迫切的需要得到解决,不然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对付赵赛和西罗国。

但是嘛,谈判中,耐心不可少,即使你很急,你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很急,你得装作一点都不急,才能让别人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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