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意思,是我动过那个药,导致了刘大强的死亡?”宁沫的瞳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的心里百转回肠了一番,没有监控,能证明她没有动过手脚,那只能是尸检了。

“谁知道你做过什么?反正你无证行医是事实!”刘大强的妻子没有丝毫退却,声音反而大了几分,“你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你就等着坐牢吧!”

宁沫扯出了一抹笑容:“交代可以。你让我们尸检,到时就可以查出你丈夫真正的死因。”

那妻子不假思索直接拒绝了:“不可能,我是不可能让你解剖我丈夫的。”

“您这反应不太正常呀!”宁沫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妻子。

她越发肯定这事情有猫腻,或者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妻子呢。

普通人哪里知道尸检是什么意思,可这妻子却直接说解剖,明显对于这些事情她都事先了解过的。

“有什么不正常的,我和我丈夫恩爱无比,所以我是不会让他死了也不安生,我要让他完完整整地来,完完整整地走。”

“你在撒谎!”宁沫神色慵懒,“刚刚你单肩抖动了下,还有你刚频繁地翻动自己的双手,这些都是说谎的证明。”

宁沫现在心里不由地感谢那个双眸犀利如鹰的男人,是他教了她宝贵的一课,所以这女人和死者不是恩爱的?

“你……胡说,我撒谎什么了?”那妻子眼神有点慌张,她不由地看向了人群中一个高大的男人。

这个男人宁沫注意到了,之前好几次都是他在蛊惑着人群,所以他应该是这医闹的罪魁祸首?

宁沫对着安子墨示意了下,眼神越过他看向了那高大的男人。

安子墨也注意到了,冲着宁沫颔首了下,而后就见他不动声色地移动着位置,最终挡住了那妻子和那高大男人的视线交流。

宁沫的眼神压迫着那妻子,颇有几分罗战的气势:“你和死者压根不恩爱,干嘛还要演这感情深的戏码,还是说……是你下毒害死死者的。”

她的话让妻子激动了起来:“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下毒!”

宁沫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那你就让我们解剖,到时孰是孰非就知道了,你也能洗清你的罪名。”

那妻子迟疑着,试图看向那高大的男人,可入眼哪里有他的身影。

那男人早就安子墨挡住了,也幸好安子墨够高,不然还挡不住。

宁沫步步紧逼:“你看你迟疑了,这就是心虚的证明,你还说你没伤害死者?”

“我没有!”那妻子脱口而出,“解剖就解剖!我会让你们知道你们冤枉了我。”

她这话一出口,立马后悔了,第一时间搜寻着人群中那人影。

此时的白院长已经安排人拿来了解剖同意书。

那妻子骑虎难下,只好签字了。

考虑到人民医院是涉事医院,白院长还派人去请了法医过来尸检了。

等到检查完了已经是晚上六点了,最终的死因不是宁沫换了药物,也不是那妻子下了毒,更不是之前他们猜测的败血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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