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珩,我看你如何同我争!”
那你就看着好了!如你程淮还能坐住这驸马之位,他柳珩活着都是多余的!
南辞正在和南离说话,不让任何人打扰,完全不知道外面这二人的事情。等有人发现柳珩受伤之后,谁也不敢擅自打扰南辞。
阿星让人请来大夫给柳珩看伤,柳珩止住了她,只说他只是皮外伤。阿星立刻让人封口,然后问柳珩:“柳公子,是谁动的手?”
“程淮。”柳珩整张脸都受了伤,一说话都扯得肉疼。
阿星听完没再问了,让侍卫拿鸡蛋给他滚脸。
南离将程淮的一举一动都讲给了南辞,最后他只补了一句:“他和君上有交易。”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程淮能这么巧来到北国馆,我又遇到刺客,这就不是巧合。暗卫已经查到,我遇刺之前狄琛的小厮进出过北国馆。这个小厮只是去了旁边国子监寻找狄琛的恩师,送了一些东西。”
像是毫无破绽,可是越是毫无破绽,问题才越大。
“这狄琛可是与程淮见了面呢。”
南辞闭上眼睛,脑袋里全是那冷箭的光。
虽说她装作冷静,可是她心里也有怕。她也怕死,还非常怕。接连有人想杀她,可能因为她掌握着传国玉玺的线索。
有不少人都等不了了。有的人是年岁大了,有的人是怕以后掌控不了时局,节外生枝,所以他们都想杀死她,怕她拿到传国玉玺。
【真不知道女皇生前咋想的,直接立个传位遗诏不好吗?给自己闺女添麻烦。】
【女皇就是恋爱脑了,相信男人。】
【女皇不死,郑挚也许不会反,会一直精心呵护这个家。可女皇一死,郑挚就和普通男人一样,人没情了。这就是所谓的升官发财死老婆。】
【赞同楼上。】
现在讨论这些没用,南辞现在在意程淮与狄琛的关系。
程淮自证清白,用了一个方法。
他准备了两套箭羽。一套羽箭箭尾有火焰标志,一个羽箭不仅箭尾有火焰标志,还在肩头处刻上了一个X标志。
狄琛进入他的房间时,他把箭羽都摊在了软塌上一一擦拭。狄琛不知道这两套箭羽有极其隐蔽的差别,临走前偷偷藏了一支在他的宽大衣袖里。
暗卫搜到的只有火焰标志,但是南辞在北国馆门口遇刺的羽箭箭头多了一个X标志。南辞从一开始就知道两支箭不一样,所以她让南离盯着程淮。她想知道程淮到底是被冤枉的,还是他为洗清嫌疑做的障眼法。
南辞端坐着,一言不发。南离见状又回到房梁上,随时等候召唤。
“南离,有没有可能程淮故意让狄琛拿到那个羽箭呢。他试探谁不好,怎就偏偏试探狄琛呢。狄琛又是如何知晓程淮在那个时候检查羽箭呢?所以程淮的问题还很大呢。”
在房梁上的南离抖着腿。“说到底还是郑家的事。狄家虽不是一等人家,朝堂上说不上话,可是和郑家的关系还不错呢。程淮和郑家那姐妹俩关系都不错。还有无论是程淮还是狄琛,他们都没实力把人安插在你身边,掌握你的行踪。”
这是各方势力联合起来,各取所需。
“你离开这里后,我只告诉了阿星,我便又遇到了刺客。”
南离听到南辞的说话,眼睛向下一瞟。“她为何要害你?她是郑家安排的内鬼?”
线索太少了,南辞也不确定。
“她有可能是郑家安排的,也有可能是户州官员豢养的杀手,再或者单纯憎恨南氏。她跟在我身边这么短时间就挤走了满月,可见她有本事,但是她想做的事也挺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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