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衣少年随着一声响不停上午次哈次哈,也不知自己膝盖被桌腿碰淤青了没有,张弱弱从沙发上一下跃了过去,体育生的优势。

开机,认真抢票。

想起那镜头前那绝色容颜,想起那漆黑倔强的眼睛,想起那虚弱强撑的模样,想起那干净通透的声音,就心痛到不能自已,好心疼 。

“有什么愿望?我希望用我换他来活下去。”

老子才不要退票,老子不仅不会退票,老子还要抢到20场演唱会的每一场票,一顿狂点后看着20场的票都已经买到,心满意足哦。

“我这就去请假。咋排的这么紧,大都2天一场啊,距离远点的城市有的是3天,这么赶是常山语他的身体受得了吗!”

直播过后,这样不退票反抢票的操作,在各地疯狂上演着。

张凡两条大长腿都跑细了,脚上都撩了泡。这几日马不停蹄的做好一个经纪人该做的事儿,早在决定开演唱会的时候,他就已经定做了每场的三套服装,只是不确定山语的身体状况,能不能够每场出场三次唱完三首。

张凡无法替代常山语去演绎,又深深明他的决心,不然他拖着这样破败的身体遭这么大得罪又是为了什么。他既然决定了,就不会改变,只要拖着他,令他的身体能够站在那里,剩下的交给他。

眼看剂量一天天加重,张凡心里替常山语着急,这是在透支仅有的生命力啊,拿命去搏,也不愿意苏墨白知晓自己的身体情况,张凡仰着头默默不语。

陈明理明白为什么张凡这几天总是抬头看天、看屋顶,着急低吼:“必须跟苏墨白摊牌!这药剂能少用一支,龙十三就能多活一刻。”虽然着急可他只能压着声音,这么嘶哑的涨红着脸。

大约半分钟张凡自顾自点了点头说:“好……”脚步沉重跌跌撞撞向外奔去,只看到庭院一角的阴影中两个人的身影,一人低声急促喘息声,双手微微颤抖显露了他内心的很不平静,转身晃了一下,差点跌倒。就算快要跌倒了,他还是先稳了稳心神,管理了自己面部表情,这才迈步向常山语卧房走去。他不希望自己在他面前是面目狰狞的一副鬼样子。

苏墨白不去理会那些资本的老不休们,面上露出麻木的神色。

一把抓起餐桌上的果盘,调整好了呼吸,这才敲门进去。

依靠在床榻上的常山语睁开双眼:“锦言!”

苏墨白心中酸涩,常山语很久没有这样叫我自己的名字了,今天可见是累迷糊了。将果盘放在一边,帮他把汗水浸透的睡袍换了。只见他头几乎支不起来了。

便坐过去让他倚着,轻轻握着他的双臂,认真看着他半眯着的眼睛,颤声道:“山语,你每晚都注射了药物入睡?那个药剂是不是类似有瘾的东西,会依赖吧。”

努力把眼睛睁开,常山语没有说话,大概在心里酝酿如何把这件事讲清楚。苏墨白轻轻抚了手臂,字斟句酌的艰难开口:“不用针是不是连你都扛不住的痛处?如果说是,那咱们就继续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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