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有家族的雌虫对自己的的名声还是很看重的,咱们学院里的雌虫尤甚,这种教学会被刻录成教材供学员传看,很少会有雌虫自愿参与。”
“那他的雄虫不会生气吗?”厄洛斯奇怪道。
“没有雄虫的允许,哪有雌虫愿意做这种事?”阿莱冷笑一声
“只要不是贵族出身的雌奴,让平民雌虫出身的雌奴做这种事情,不仅不会污脏脸面,而且还能赚到一笔不少的星币,那些雄虫不仅不会介意,而且还很乐意。”
阿莱一边与厄洛斯解释,一遍劝告厄洛斯无论未来遇到怎样的雄虫,都不要自甘堕落地去当雌奴:
“那只雌虫回去后,一般会被雄主厌弃,而且很有可能会被他的雄主带去雄虫们的派对。”
“雄虫的派对?”厄洛斯眼睛睁大看向示教台上平躺着被教员用装有摄像头的教棍指弄着身体的雌虫。
“雄虫的派对……不是好去处。”阿莱以为厄洛斯不知道雄虫派对的黑暗,就想给他提个醒,厄洛斯这样漂亮的雌虫,很容易成为那些又闲又蠢又恶心的雄虫们“狩猎”的对象。
听到阿莱说起雄虫的派对,厄洛斯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脖子,他又想起在地下拍卖场里,皮肤被抑制环放出的电电击到焦糊的感觉。
那不是什么好的记忆,所以厄洛斯强迫自己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再次抬眼将目光投向被当成“示教器材”的雌虫时,厄洛斯的目光中充满了同情。
他已经逃离的苦海,可如今还有无数雌虫淹溺其中。
哈瑞斯极力地忍耐着探入自己身体中的冰冷金属,最不堪的一面被冠以“示教”的名义展现在那么多虫的眼前,让他的内心饱受煎熬。
但他必须忍耐。
作为一只平民出身的军雌,哈瑞斯曾经也畅想过在战场上建功立业,积累财富与军功,过上自己理想中的生活。
他在战场上翱翔过,拼杀过,参加过大大小小许多战役,也曾经得到过许多表彰。
原本有光明坦荡的前途的哈尔斯,却因为在一场与异形的战斗中,翅翼被异形吐出的具有强腐蚀性的粘液沾染坏死,只能强行摘除,虽然保住了性命,可他再也不能上战场。
虫星帝国的法律为了提高生育率,用法律规定雌虫过了一定年龄若是不与雄虫不结婚就要每年缴纳一笔不小的罚款,哈瑞斯的多年积攒的军功就算全部兑换成星币,也撑不了他几年单身的生活。
雄虫不会娶一只残疾的雌虫当雌君,哈瑞斯又没有很多的钱财去买通一只雄虫娶自己当雌侍。
然而在哈瑞斯考虑未来的生活要怎样度过时,偶然遇见的一只贵族雄虫向他伸出了邀请,表示愿意收他为雌奴。
雌奴,如果是以前能够上战场的哈瑞斯,绝对会头也不扭地走开。
但那时,他已经没有选择的道路了,而那只贵族雄虫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给了他一条新的出路。
从没与雄虫接触过的哈瑞斯在经过一系列的内心纠结后,鬼迷心窍答应了雄虫,成为了雄虫的雌奴。
成为贵族雄虫雌奴的一个月后,现实让哈瑞斯清楚地认识到雌奴的“奴”不只是一个称呼,这个字足以剥脱一只雌虫一生的自由与虫格。
贵族雄虫有几十位雌奴,他娶这些雌虫的目的并不是因为爱情,而是他能利用这些雌奴的身体为他赚来更多的财富和名声。
雄虫对雌君和雌侍是有精神力抚慰义务的,但是对雌奴不需要,而且帝国对雄虫娶雌奴是没有限制的,雄虫可以无限制地迎娶雌奴。
这位贵族雄虫自认为是一只开明的雄虫,比起虐待雌虫他更喜欢金钱与权力带来的绝对快感。
他不会将他的雌奴圈养在家中,让他们发霉发烂,他会将他们全部“撵”出去为自己赚钱,赚名!
哈瑞斯就是被他的雄主卖出来的。不过和其他雌奴不一样的是,来这里是他主动争取的。
与其让雄主送出去,和雌妓一样服侍其他雄虫,哈瑞斯宁愿来到这里当“示教器材”。
“哈瑞斯,来示范一下如何服侍雄虫阁下。”繁殖课教员将教棍从哈尔斯的身体里退出,紧接着按下一个红色按钮。
示教台的左边地面出现了一个方形的地洞,不一会儿,地洞中缓缓移上一个机械虫。
是一只机械雄虫。
这就是哈瑞斯要服侍的“雄虫阁下”。
哈瑞斯的身体在示教台的蓝光照射下,身体呈现半透明的样子,身体中的内脏清晰可见,台下学院可以通过显示屏看到清晰放大的影像。
机械雄虫没有半分怜惜,生硬地进入雌虫的身体,在一众虫的注视中把持着雌虫进行起规律的冲撞。
因为机械雄虫身上装有摄像头,背后的示教屏幕上,将雌虫的腔道显示地清清楚楚。
哈瑞斯强忍着体内的痛苦,可在生殖腔被冰冷的金属粗鲁强硬地破开,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叫。
“这就是雌虫的生殖腔。”教员用激光灯照射着屏幕,丝毫不受雌虫哀叫的影响,一板一眼地进行着他的授课。
厄洛斯此时却无心听课,他看着示教台上哈瑞斯痛苦的表情,心中清楚,这只雌虫不是在矫情,而是真的痛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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