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们把两壶酒放在桌上,自己一壶,武松一壶,她说,她听武松的话,乖乖回去,但现在天太晚了,路上危险,她就在这小店住一晚,明儿一早走。现在,她想给武松好好送送别,希望他能领情。那娘们说着,就给武松倒了一杯酒,举到他嘴边。

武松可能为了尽快摆脱她,端起酒杯就要喝,他是我镖局的兄弟,我哪里肯让,于是使劲在外面敲起了门。武松来开了门,我假装高兴地走过去,端起他面前的酒杯,说自己正好晚饭没喝尽兴,向他讨酒喝。

那婆娘愣了一愣,赶紧按住了我的手,找各种理由不让我喝。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她,这么拦着我,难道酒里有毒药不成?那婆娘脸一沉,抢过我手里的那杯酒,自己仰头一饮而尽了。

我当时也糊涂了,以为自己用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所以跟她道了歉,然后就着那壶酒,自罚了三杯,又敬了她两杯,就这样,我们两个人把那酒喝完了。

那婆娘一直想支开我,我也觉得自己多虑了,便回了房间。

可是没过多久,小娘子你猜怎么着?我感到浑身燥热,欲火中烧,我猛然明白过来了,那婆娘酒里加的是春药!她是想跟武松成就好事呀!我本来心里就有一团火,现在想着他们两个癫狂的样子,更是发狂了,于是又扒着门缝偷看他们。

那婆娘此时也是粉脸通红,娇媚得很。她醉眼惺忪地看着武松,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用那白花花的手臂吊着他的脖子,然后娇喘吁吁地凑过去挑逗他,勾引他,我可真是服了那武松,完全不解风情,把那婆娘的手直接掰开了,我看着真替他着急,送上门来的肉,他竟然不吃!”

说到这里,李玉虎看了看我,见我没有半点反应,这才接着说:“我知道武松对那婆娘不感兴趣,要不然那婆娘也不会给他下春药了。但此时我喝了酒,无处发泄,心里燥得慌,他不上,我可以上呀。

于是我回了屋,将一瓶蒙汗药倒在了帕子上,又去敲武松的房门。

真是上天助我,我听见那婆娘浪荡的笑声,她吹灭了等,嘴里喊着‘武二哥哥,咱们今晚就洞房吧!’那武松一听我敲门,就摆脱那女人过来开门,我不吱声,一把把撒有蒙汗药的帕子捂在他嘴上,他挣扎了几下就晕了,然后我就把他弄到隔壁我房间里去了。”

李玉虎又看了看我,意味深长地问道:“小娘子,后面的事你还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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