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你快告诉我,他在哪里?你为什么躲到这里?他又为什么不回来?”
我紧紧抓住了老伯的手,想要尽快从他的嘴里听到答案。
老伯目光呆滞,他举起胳膊抬起头,指着那些飘荡着的红布条说:“武二……武二已经到天上去了……我到处找他找不到,他应该在天上……我一直在这里守着他……”
“不,他根本不在这里!”我一个劲儿地摇头。
老伯正想问我什么,突然后院的角落里传来一个小道士的声音:“老头儿,落叶扫完了没有?扫完就快过来烧火了,壶里没有热水,咱还要做午饭呢!”
老伯朝那边答应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金莲,我得过去了,要不然那些道士该撵我出道观了,我为了能留在这里,答应了帮他们干杂活,我必须留在这里守护武二。”
我有很多话想和老伯说,但我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长话短说:“老伯,有件事我得偷偷告诉你一个人,你千万别对外人说。”
“什么事?”
“老伯,武二——他还没有死!”我凑到他耳边说。
老伯刚转身要走,听到我这句话,他手里的扫帚掉在了地上。
“金莲,孩子啊,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是真的!是当初带回武二死讯的那个李玉虎亲口告诉我的,可惜他死了,我相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个道理,虽然目前还不知道武二在哪里,但总有一天他能回来。”
老伯用颤抖的手拾起扫帚,激动地对我说:“好,好,我这就跟你们回去,我去跟那些小道士说一声。”
“老伯,是你吗?”老伯正要走,春梅回来了。
她看见老伯,也是欣喜万分。
我点点头,把老伯的大致情况跟春梅说了。
“春梅,你去帮他收拾东西,咱们接他回松苑。”我说。
“等一下。金莲姐,刚才我找到张道长的房间了,我悄悄从窗户孔往里头看了,昨天去武大爷家的那个道士就是他!他根本不是在修炼,屋里烟雾缭绕的,不知道在弄什么东西呢!不如让老伯帮我们探探——”
我想了一想,觉得春梅的话很有道理。赶紧叫住老伯说:“老伯,还得委屈你在这里住几天,我有件事要拜托你,等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了,你再回来可好?”
“好,我都听你的!孩子,你说有什么事情?”
“那张道长可知你和武二的关系?”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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