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胆子小,知道这个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赶紧磕头回道:“老爷,那天可是金莲姐让我报的官,要是我和金莲姐毒死了李玉虎,那我们为什么还要主动报官呢?”

“那可不一定,贼喊捉贼的事,我见得多了,你说说,你们去李玉虎家干什么?”朱老爷一拍惊堂木,厉声道。

“我来报官的时候你们不就问过了吗?那李玉虎来我家借银子,说是给老娘看病,金莲姐可怜他,就借给了他,但随后我打听了一下,那李玉虎的娘早就死了,他好赌成性,定是拿着银子去赌博,我和金莲姐这才上门问他要银子。谁知一进门就发现他那样了,银子也没了。”

“那我问你,今天你们为什么要蒙着面去药铺买五步散?据本官查明,那李玉虎当时被人下的毒药,正是五步散!刚才乌衣巷那家药房管事的人说,上次来他们店铺里买五步散的,也是一个小娘子,她蒙着面纱,戴着斗笠,买完药以后,在街口和另一位小娘子汇合,一起走了,她们离开的方向也是城东,其中戴面纱的女人最后去的方向就是你们松苑,这不就是你俩吗?”

“什么时候的事?”我被吓了一跳,赶紧问道。

“那卖药的说大概是一年多以前,因为只有这么一个买五步散的,他记得很清楚。”

“一年多以前,我还是另一家人的丫鬟呢!求老爷明查呀!”春梅赶紧说。

“是啊,且不说春梅那时候根本就没有来,杀人得有个理由吧!和李玉虎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我说。

“听人说那李玉虎在外炫耀说他要娶你,道你们之间就没有私人恩怨?”朱老爷问这话的的语气,完全像一个爱八卦的人。

“是的,他最近确实这样说过,但是老爷,您想一想,哪怕我跟他有梁子,怎么可能去年就买好了毒药准备毒杀他呢?”

“这……”

朱老爷显然被我问住了,一时语塞说不上话来。

“大胆刁民,一直狡辩!看来不对你用点手段,你是不会老实交代了!”

我原本以为是完美反击,没想到朱老爷恼羞成怒。

我见他的手伸向了竹筒里的令牌,赶紧说:“老爷请三思,我听说最近老爷的母亲要做寿,若见了血,说不定会冲撞到什么,老爷是个大孝子,定不会在此时用刑!”

朱老爷的手果然停住了,就在这时,旁边的那个师爷把嘴凑在他的耳朵上,嘀嘀咕咕不知道对他说了些什么。

“我们是被冤枉的,请老爷放我们回家吧!”春梅颤抖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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