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不知为何心惊肉跳起来:“刘家的两个小兔崽子嚣张什么?我想走你们还能拦住我不成!”

许大茂看到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手里的袋子,他不再提心吊胆,取而代之的则是莫名上涨的怒气。

鸡被偷了,又被傻柱狠狠讹诈一笔,这笔账最终还是要有人来偿还!

今天这事儿不会善了!他会让秦淮茹一家付出身、心、钱三重惨痛代价!

“你不能走!光天、光福,把秦淮茹家那三个小崽子捞过来,今天我有事情要和他们对质!开全院大会都不来,心里面有鬼想藏起来,没门!”许大茂意气风发,手里的检讨书也随意丢在地上,开始指点江山起来。

刘光天两兄弟也很听话,扭头就去秦淮茹家里,贾张氏还想阻拦:“我孙子在写作业,你们耽误他学习,将来考不上大学都怪你们!”

刘海中呵斥道:“就你那好孙子,你还想他考上大学?看看他做的事吧!上梁不正下梁歪!光天光福,赶紧把棒梗他们三个带过来,今天要了结咱们院子之前的一件案子!”

许大茂冷声道:“之前我家的鸡被偷了,就是棒梗他们干的!”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贾张氏也好,秦淮茹也好,都已明白,棒梗偷鸡事发了。

秦淮茹心存侥幸,还想解释一番:“冤枉啊,二大爷,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平日里都是乖的很……”

虽然解释的很好,但是明耳人一听都能听出来,秦淮茹话音里的有股子颤抖劲儿。

你说要是不心虚,不办事儿,怎么话里打颤呢?肯定有事儿!

贾张氏撒起泼来,一边拽住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一边扭头大骂道:“你们平白侮辱我们家孩子清白,就不怕遭报应吗?再说了,事情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你们也没找到证据,不能仅凭推测就冤枉是我家孩子!”

“许大茂,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你自己就偷别人家的自行车,你是贼喊抓贼,搞不好这鸡就是你监守自盗,偷偷带出去吃了!”

贾张氏故意攀咬许大茂,想从道德品质方面下手,让众多住户以为许大茂是平白无故咬人一口。

众多住户们目瞪口呆,没想到还有一出好戏可看。

“贾大妈说的对,许大茂自己屁股都不干净,还敢说别人?”

“不对吧,许大茂他家连金条都有,给金条都给的那么利索,怎么可能会在乎一只鸡,想吃直接就杀了呗,用得着惊动衙门的人吗?”

“棒梗确实有点小问题,但我觉得不至于偷别人家的鸡 吧?”

“我看许大茂就是又生坏水,光想冤枉一个孩子算什么事儿!”

……

场上乱作一团,不过还是有很多邻居偏向于贾张氏所说,许大茂才偷过东西,已经坏了名声,他说的话没人信。

许大茂心生怨恨,他平时下乡放电影总能捞点好处,用得着监守自盗吗?这老太婆,有机会一定整死她!

刘海中又站起来抖官威:“咱这全院大会自然是全部人都过来,为什么棒梗他们三个不来?你看闫家老大都来了,我家光天光福是去拿证据,但最后也过来!咱就说棒梗为什么不来?就棒梗那个学习成绩,不说考大学,下降空间都没有!”

“这个足以说明啊,秦淮茹家三个孩子有古怪!”

一大爷眼看刘海中把火拱起来,事情要再度脱离掌控。心里也有些急。

三大爷闫埠贵心里面也不得劲,这刘海中怎么一直帮着许大茂说话,该不会是拿好处了吧?他示意自己家老大两口子稍安勿躁,再看一会儿,看有没有什么油水能捞出来。

一大爷看旁边两根老葱一个拱火,一个冷眼旁观,就是想让事情闹大,这可怎么办?

说实话,就连一大爷自己都有点相信许大茂说的话了,因为棒梗这小子本来手就不干净,没事就喜欢偷摸柱子家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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