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老公一直是在靠着什么军体拳的招式啦,还有那套挥来挥去的亢龙锏法啦,练着《斩刑诀》,而且进步神速,如今已经练成了江湖中的人物啦!
这就难怪多年不再收徒的吴老,见了我憨豆老公的“武学天赋”后,竟然破格收入门中了。
【虽然不知道是尊嘟假嘟,反正多学点功夫在身上总归没什么不好啦!】
接下来的一整天,严邶静便在这无为书院里一直和吴显忠聊天,有时问大理寺里各人的情况,有时问问江湖上的各种轶事。
吴显忠基本上都会详细讲解,慢慢说明,而豆子则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无聊了就挥挥手脚练几下功夫。
一老一小越聊越是投机,严邶静渐渐的由衷佩服着这个博古通今的前辈,而吴显忠也对小姑娘的天真可爱仔细好学打心眼里喜欢。
柔和的日光洒进无为书院的院落中,映照着三人静谧的相处……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似乎是有人前来造访!
吴显忠听了这声音,笑着拍了拍肚子,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稀客到!”
【稀客?】
【吴爷爷显然已经从马蹄声听出了来者是谁,可这人若真是很少来往,又怎么会熟悉至此?】
院外一人下马落地的声音,接着传来他说话的声音:“吴老喜欢清静,你们便在这里等着我吧!”
一听到这声音,严邶静惊讶地吐了吐舌头。
【来的人是秦冲!大理寺卿!】
【完蛋了!好不容易翘一次班,还被最大的领导给逮了个现行!】
【要不躲起来?……这小小的一个书院,可怎么躲啊……而且也来不及了!】
秦冲已经走了进来!
一眼便见到严邶静也在,很明显的意外,愣了一下,随即转为一如往常的微笑。
“秦大人好!”严邶静率先打招呼,趁势吐了吐舌尖,满脸的不好意思。
【跟领导卖个萌吧!】
“老师好,学生今日打扰了,没想到严主簿恰好也在!”秦冲拱手。
吴显忠:“不敢当,大理寺卿大驾光临,未曾远迎,小小书院蓬荜生辉啊!”
秦冲微笑着躬身施礼:“老师!学生可经不起这样的玩笑!”
吴显忠笑着摸摸肚皮:“不是开玩笑!现在呢,你是官,我是民,礼数所致,应该的!”
【吴爷爷嘴上说着礼数所致,动作上却不见得真的多客气,一边说话脸上还嘻嘻哈哈的一边摸着大肚皮!】
秦冲面不改色:“想是学生近年来少来拜见老师,老师这是在怪责学生呢!”
吴显忠:“哪有哪有,再说,和我来往的多了,反而于你于我都不好,不来往,反倒各自清净,你做得完全正确,没有错!”
【吴爷爷这句话倒不是客气或者反话,意思是指自己是因为天官案才离开大理寺的,不多来往反而可以避嫌。】
秦冲:“老师教训的是,学生谨记,不过外人的那些口舌是非,学生也并不放在心上,从今日起,定当常来拜见老师!”
【看来这位现任大理寺卿和前任大理寺卿都是差不多一样的脾性!】
【这真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要不人家俩能是师徒嘛!】
【有个地方不对劲,秦大人一直称呼“老师”,和憨豆老公叫“师父”不一样!】
【明白了,吴爷爷教秦冲呢,是官场文化的指点、为官之道的指教,而教豆子呢,是武功路数的传授、内功心法的点拨。】
【这么算的话,咱老公还不能算完全攀上大理寺卿“师兄”这个亲戚关系!】
吴显忠:“随便你吧!怎么?今日你来,可是有什么事?”
秦冲:“学生心里确实有三件拿不准的事儿,想听一听老师的指点。”
吴显忠一指严邶静和窦奇峰,“这是我最近新收的徒弟,窦直,想不开,一心想进大理寺吃苦头,所以传他些三脚猫的功夫保命!”
窦奇峰:“参见秦大人!”
吴显忠:“这个是你们大理寺新收的严主簿,你已经认识的了……你要问我的事儿,可是能让这两个娃娃听得的?”
秦冲:“别说是老师亲近的爱徒和晚辈,只要是任何一个心里存着大理寺的人,都可以听得!”
【秦大人说话意味深长,这“心里存着大理寺的人”,说着容易,做起来可不那么简单!】
吴显忠哈哈点了点头:“那就坐下一起聊吧,窦直,去把严府送咱的那些上好的糕点翻出来些,找几个干净的碟儿盛了上来招待秦大人!”
“是!”
【现收现卖!那可是我今天刚带来的,这位吴老真是啥都不讲究的实在人!】
严邶静帮着窦奇峰一起,从果品礼盒中拆了些糕点出来,在内屋中翻出了几个许久不曾用过的碟儿,努力擦洗干净,盛了出来,四人在院中坐下。
看来今天秦大人心里揣着的三件事,都是和大理寺相关。
说吧,这第一件事——
——近来发生了几件和大理寺紧密相关的事,象征着大理寺朝堂地位的九星琉璃盏失窃,崮城北王氏满门入刑,全族百十来口即将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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