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嘴角勾勒出一丝玩味的弧度。
“你叫什么？”
秦牧淡淡问道。
“民女...民女韩雪琪，参见陛下！”
韩雪琪低着头，声音微颤。
“哦，朕记起来了。”
秦牧点了点头，突然俯身，凑近了韩雪琪。
韩雪琪浑身紧绷，额头上冷汗涔涔而流。
但秦牧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些，反而盯着她的面庞，饶有兴趣的观摩起来。
“不错，不愧是翰文院大学士的夫人。”
“果然貌美动人，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啊。”
秦牧啧啧赞叹。
韩雪琪闻言身形轻颤，眼眸深处闪烁一抹浓浓恨意。
只是表面上依旧装作害怕的模样。
她不断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冲动。
否则只能把命丢掉。
想到这，韩雪琪强忍屈辱和愤怒，咬牙说道：
“谢...谢陛下夸奖。”
秦牧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朕听闻，你曾是长安城的第一才女。”
“既然如此，可愿为朕做诗一首？”
韩雪琪心中升腾起一股羞辱，却只能忍着。
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呐：“愿......愿为陛下效劳。”
随后，她思索了一下，正准备吟诵。
“等一等。”
忽然，秦牧打断她的话语。
韩雪琪疑惑的看着秦牧，不知道他想要干吗。
只见秦牧嘴角噙着笑意，继续道：“咱们来点不一样的，一边跳舞一边吟诵。”
韩雪琪一愣。
她犹豫了一下，小声道：“民女愚钝，不善歌舞，恐怕献丑了.....”
秦牧笑道：“很简单的，来，烟儿，给她示范一下。”
话落，
韩雪琪便看到那名绝美女子莲步轻移，款款走出。
原来她叫烟儿。
韩雪琪这才知道对方的名字。
只见她一袭薄衫飘摇，身段婀娜曼妙，细腰纤细如柳枝般柔软灵活。
烟儿舞姿曼妙优美，配合着她身上的薄衫轻纱，宛如仙子谪尘般。
而她手腕挥动之际，袖口拂动，更添朦胧魅力。
原本她的舞姿还很正常。
可随着她的翩然起舞，很快就变得奇怪起来。
韩雪琪脸颊滚烫，羞得不敢再看。
这......这也能称作是舞？
这分明是.......
韩雪琪内心忍不住大骂一句：真是个荒淫皇帝！
简直是一个变态！
烟儿一曲舞罢，立刻引得周围众妃嫔惊羡艳羡不止。
秦牧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赞扬说道：“不错，下去吧。”
“奴婢遵旨。”
云烟儿盈盈施礼。
接着，她重新披上薄纱，又回归了刚才的位置。
秦牧将目光又看向韩雪琪，嘴角含笑道：
“韩才女，该你了！”
韩雪琪贝齿轻咬朱唇，心中暗骂不已。
但她却只能硬着头皮起身，走到中央，恭敬的行了一礼后，“那奴婢就献丑了。”
随后开始一边朗诵诗词一边跳舞。
感受着周围异样的目光，韩雪琪感觉浑身僵硬无比。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光了衣服，让人羞耻难堪到极点。
秦牧皱了皱眉头，道：“你还真是献丑了，跳的这是什么玩意？”
韩雪琪浑身一僵。
屈辱感融上心头。
她强压着内心的耻辱，尽量不去乱想，一边诵诗一边翩翩起舞。
只是，
韩雪琪越是努力控制自己，
心境就越是混乱。
甚至到了最后，她都开始分不清楚现实与虚幻，一切都如在梦中一般。
只是这场梦，
竟从一开始的噩梦，渐渐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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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三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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