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苑从外面拿了快递回来,将东西放下了,转身回了浴室。
她推门正要进去,推了两次却没推开。
她忘记了,这间浴室的门锁有问题。许苑转身又去客厅找钥匙,这间浴室并不常用,她也忘记了将钥匙放在了哪里。前前后后忙了好几分钟,才从客厅抽屉里找到了。
打开门进去,第一下门却没推开,“祁行臻”许苑唤道。
没人理会她。
她加大了力道,却在门被推开的瞬间,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声。
她有些疑惑,可来不及深想,一只手自浴室里伸出来的手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腕。
不由分说的力道将她近乎粗暴的扯了进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没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突然被抵在墙上。手腕被压着按在冰冷的墙体上,许苑身体一颤。
来不及说任何的话,一只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呼吸一点点被掠夺,求生的本能让她开始挣扎,终于看清了攥住自己的人。真奇怪,明明还是刚才那个有些冷淡和散漫的人,可是这会儿他的眼睛里面都是冰霜。
他面色苍白的渗人,手里的力道像是要攫取她的性命。
“祁······祁行臻······”力道一点点收紧了,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在他不断收紧的力道里不断挣扎,都有些绝望。
面前人的好冰冷,嘴巴紧抿着,眼神是疯狂的。
挥动了手,抓住了他冷白的胳膊,一点点费力的去掰开,“你······放开我。”
浑身湿透的小狗在地上打滑,呜呜叫着,咬住了男人的裤腿。
祁行臻才清醒过来,手里是她滑腻的肌肤和脉搏的跳动。
他慢慢的回过神,又或许是刚才幽闭空间里的恐惧消散了,松开了手。
睫毛似乎颤抖了一些,他盯着面色潮红呼吸不畅的女人,伸手扣着她的脖子,又将她揽在了怀里。
她靠着他,听到了有些杂乱的心跳感受着他震动胸腔,以及一句话:“刚才门打不开。”
她还没从刚才窒息的感觉里回过神,只是有些无力的由他抱着。
平复着惊惧带来的急促心跳。
-
这天晚上许苑没有怎么理会祁行臻。
她洗了澡,早早的回了房间。
祁行臻看着被反锁上的门,眼神里面没什么温度,只是投下的剪影让他整个人都有些阴郁。
他转身走到隔壁的房间,里面的灯开着,原本放在许苑房间的被子也被拿到了这里。
意图很明显,不想再和他睡在一起。
祁行臻看着整整齐齐放着的被子,又看着空空荡荡的侧卧,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不爽。
他有一个很不恰当的想法,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被退货了,被嫌弃了。她不要他了。
他长这么大,名义上是天晟的大公子,可是拥有的东西却少的可怜。沈清总是在告诉他,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位置,别想不该想的。可是他这人天生就长了反骨,别人越是告诫他不能想,这东西不是你的,你不应该这么做······他就越会去做。
他一直觉得,想要的东西,感兴趣的东西,只有得到了,攥在手里才算是赢。
…
夜晚很安静,许苑一直没有睡着。
她想了很多,却又什么都没想清楚。
她隐约觉得,自己这次并没有找错目标,可直觉危险逼近,也让她产生了过度的紧张。
不能这样。
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
她闭着眼睛,在床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紧攥着被子。在思绪混乱中,莫名想到了父亲。
她对父亲的印象不深,大多停留在小时候。
许苑记得应该是六岁那年,妈妈有一个外派的工作,她被送到爸爸那里住一段时间。
爸爸工作很忙,没有时间照顾她,经常在放学之后直接带她回警局继续工作。
许苑那时候很活泼,性子好动的和现在的小云朵差不多。爸爸带着手底下的人在办公室里开组会,她就抱着兔子玩偶在大厅里乱窜。
有一回她直接跑进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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