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八年前陈三刀的旧案卷宗,承琪发现了几个疑点。

前三起案件的记录,全部都是凶手陈三刀的口述,而第四起,却像是旁人的记录。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玉奴不解。

承琪拍着他的脑袋:“笨了吧?”

“我懂你的意思,你是说第四起案件可能不是陈三刀做的?我只是想问你怎么会去看旧案?”

“你别忘记,刘捕头死的时候桌上放着的纸,写着就是那个案子。而且那字并不是原来旧档上的字,那只有一个解释,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给他,或者给我们看的。”

玉奴听承琪这么说也来了劲,他翻身侧向承琪:“也就是说,凶手想让我们重查当年的旧案。”

“对,所以我仔细看了旧档,有很多处疑点。除了刚才讲的记录语气的不同,我还发现第四起案件和其他三起的不同点。”

第一个疑点:凶器。前三起的凶器记录得很清楚很详细。是一把杀猪用的屠刀,长约一尺八寸,宽约一寸,中间有血槽,所以伤口很容易看出来。后来在陈三刀的家中找到了凶器。

第四起案件的叙述是刘畅和李思贤当场抓住了正在行凶的陈三刀,但对于凶器的记录却是空白的。

“陈三刀当时用什么刀在行凶?”承琪闪着眼睛:“而且,陈三刀杀人是捅肚子,而第四个人,伤口是在这里。”他指着自己的心口:“像不像刘捕头尸体上的伤口?”

玉奴支起身子低头望着承琪:“我有一个想法,应该和你一样。”

玉奴和承琪想法一样,第四个人并不是陈三刀杀的,极有可能是当时抓他的刘畅和李思贤他们干的,至少他们是知情者。

“可是,如果他们已经能抓到陈三刀,为何还要杀人?”

承琪的眼睛朝床外瞟去,玉奴转脸顺着他的眼神望去,蜡烛已灭,桌上堆起的银子在黑暗中隐约可见。

“为了钱?”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