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事,唯独情字难解,唯独缘分难猜,唯有爱最伤人......
多少爱恨,都是缘起缘灭!哪有那么多的得失随缘,心无增减?
人生若只如初见。
张文龙走了,骑着马,跟着陈二爷还有余猛。
他会骑马,骑的还很好,这是他在赤峰路上跟师父学的,去江城的路上有时候也展示一下马技,陈二爷心事重重,并不开心,他需要面对的东西太多......
这次张文龙不是跟着师父去冒险,是帮着他打算图谋的陈家去赴生死。
他们三人很快到了杭城。
杭州府绸缎庄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已经在门口等了,据说,他已经等了一个时辰,那天太阳很毒,春天就要过去,夏天要来了,可是他一动没动。
陈二爷也累了,翻身下马,看见这个人,点了下头,进了绸缎铺。
这绸缎铺姓陈,他家的,他巡查了一下,没有呆片刻,就对着这人说:“走”。
这个人早就准备了马匹,翻身上马,几人策马而去。
就这么简单,没有对白,张文龙很好奇这人,他也仅仅下马片刻休息,觉得这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四十多岁,相貌平平无奇,中等身材,也不说话,看不出哪里人,长相像北方人或者中原人。
他的长相无法形容,反正扔在人群里就没了......
唯一的印象,这人脸上有几道很深的刀疤,他和老李不一样,老李脸上的刀疤隐藏在年轮里,隐藏在皱纹里。
而他的刀疤,在额头,在脑门,非常显眼,可以想象他经历了什么......
陈二爷没有介绍这人,也没有和他说太多话,甚至路上休息吃饭,陈二爷都没和他说太多话,这人很闷,看来,他不喜欢主动说话和回答,一直面无表情。
张文龙很诧异这人来头,就悄悄的问余猛,
“这人就是梁风?他咋不说话?”
“他是个哑巴”。
“他很厉害么?”
“不厉害”。
余猛有气无力的懒洋洋的说。
陈二爷和梁风还在吃饭,他俩先吃完了,出了饭馆休息,透气。
“那他不厉害,我们一起去能干什么?”
张文龙很希望这人很厉害,他好安全一些。
“他是不厉害,因为没人见过他的厉害,见过的人都死了......”
余猛淡淡的说。
余猛不太喜欢张文龙,他一直觉得张文龙来路不明,他是南方人,对来自北方的张文龙很排斥。
主要是他觉得张文龙年纪很小,即使打死豹子也是运气和偶然,他对张文龙没太在意。
四人骑马继续去往江西。
一路平安顺利,到了江城境内,张文龙看着路上两边的风景很好奇,看哪里都觉得很新鲜。
粗大的老榕树斜长在村口,溪水流过每个祥和的人家,没有昏鸦,只有他听不懂的地方话,几个穿着花布的婆娘,喊着娃回家吃饭......
他有点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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