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琴浑然不知,也完全不理会宣月璃的惊慌,反而嘴角带着一抹阴冷至极的笑,不慌不忙地上前脱掉了她外套衣服,最后只剩单薄的上衣和裤子。

宣月璃双手不停的挥舞着,口中害怕的呼喊道:“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

看着她璃瑟瑟发抖瘦弱的身躯,薛琴脸上露出一切就该如此的傲然。

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扒了宣月璃的皮,抽了宣月璃的筋。

“不要?我偏要!”

“宣月璃,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你怎么可以这般没有自知之明?还妄想踩在我头上。

“呵呵!现在我就让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先从你指甲开始吧!哈哈,十指连心,一定会痛得锥心刺骨吧!”

下一秒,薛琴眼中尽是如蛇蝎般的恶毒狠辣,将宣月璃按倒在地,用针狠狠刺入了她手指甲。

宣月璃眼中满是惶恐,瘦弱的身子不停颤抖,“惨绝人寰”地叫了出来。

没一会儿,她“痛彻骨髓”,只能一声声哀求:“求求你了,你不要再扎我了,求求你了……”

整个秦家都听到了宣月璃从大厅里传来的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只是不管是秦大海还是秦家佣人都见怪不怪。

听着这样惨不忍睹的尖叫声,看着她痛苦挣扎的表情,薛琴更加兴奋痴狂,脸上满是嘲讽和狠戾的笑容。

“贱人,那时候在我面前嚣张跋扈的气焰哪里去了?果然,是个孬种!”

说完,她忽而发狠,像是发疯了一样,对着宣月璃又是一顿乱扎。

她毫无规律地在宣月璃身上、手上和背上扎针。

要不是现在是在秦家,出了人命不好向秦大海交代,早就把她那张看着就让人倒胃口的脸划得稀巴烂了。

每扎一下,薛琴都发出肆意痛快的笑声。

各种嘲讽侮辱性极强又歹毒的话语,像机关枪一样从她肮脏的嘴里扫射出来。

“贱人,是不是很痛啊?针扎的滋味不好受吧!谁叫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那就让你好好体验一番吧!”

“贱人,现在还不是成了我砧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了?”

“贱人,上次还敢嘲讽我生不出儿子?看我,接下来怎么折磨你?”

“贱人,那天不是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吗?现在怎么说不出话来了?也是,一个被冷家抛弃的女人,长得这么丑,还有什么资格说话。如果我是你,早就跳楼了。哪好意思问我们要钱,真是丢人现眼的蠢货。”

“贱人,你处心积虑地算计夺取宣氏集团,没想到公司早就是一个空壳子了吧!还倒欠银行那么多钱。哎,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啊!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宣月璃,你这个该死的贱人。”

“哈哈,秦家所有的一切都将是小雅的。所以,秦家大小姐又怎么样呢?有这样一张恶心的红斑脸,你注定是个一无所有的贱人。”

不得不说,薛琴针扎的还挺有技巧。虽说她看似毫无规律地乱扎,可每一针却是把握的刚刚好,愣是没扎出一点血迹。

也是,这么多年下来,她早已熟能生巧了吧!

宣月璃“配合”地作出虚弱无助的模样,害怕地缩着身体,假装痛得五官都皱紧了起来,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她只能不停地尖叫“啊!啊!啊!”,实际上却是毫无知觉。

看着薛琴巫婆般的恶毒模样,她垂下头的唇角勾起一抹报复的笑意,漂亮的眼睛泛起一抹寒光。

因为,她早已利用身体里的灵力,把银针上的疼痛全部转移到了秦月雅身上。

身为秦家的一份子,秦月雅怎么可以不参与其中呢?

薛琴愉悦地看着宣月璃鬼哭狼嚎的惨状,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扎针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她毫不留情,任凭针在手中任意的变幻,随自己的兴致肆意地折磨。

她猩红的眸子里跳动着报复的火焰,仿佛恨不得要把宣月璃扎死。

她脸像是要吃人般狰狞:“贱人,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还不错吧!”

总之,薛琴陷入了疯狂的报复中,俨然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针再一次扎进去,向来坚硬的银针居然断成了两截。

可薛琴一点都不惊讶,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扎着扎着,薛琴都汗流浃背了。

她停下来,喘了几口气,喝了一杯水,脱了一件外套,继续精神抖擞地折磨宣月璃。

宣月璃么!

她眼底暗藏着阵阵喜悦。

薛琴看来真是恨她入骨啊!

每一针都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恨不得她当场死亡。

不过,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她心底叫嚣着:扎吧,扎吧!最好扎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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