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山还是不说话,可是蓝曦臣怎么愿意失去这个唯一个知道真相的机会。
蓝曦臣再次行礼,说:“多年来我都对自己说我不想知道,可是身为人子怎么会真一点不在意。母亲寸步难行、父亲郁郁寡欢,我真得……想知为何。”
蓝曦臣的眼泪随着话语落下。蓝忘机一直没说话,可是他就一直跪在自己哥哥身后半步。哥哥行礼,他行礼,蓝忘机不说话,就咬着唇,两眼盯着江寒山。
看着两兄弟如此心有不忍,魏无羡、蓝景仪想说他点什么,可林如海却向他二人摇了摇头。林如海知道自己的师兄的脾气,他认定的事别人是改变不了。要不他和自己的二舅哥怎么会从倚窗对饮到天明变成如今想见也不敢见,见了又不如不见。
蓝思追把景仪父子俩互动看在眼里,他知道多说无益,便跪在蓝家兄弟二人身后。他是蓝家兄弟二人养大,这二人既是师长,又如父兄般存在。没道理父兄跪着,自己坐着。
思追自己跪了,景仪也跟着跪了。景仪跪也是一样原因。虽然他们是表兄弟,但岁数相差太大,且蓝景仪很小就跟着蓝家兄弟长大。
魏婴看自己帮不上忙,就跟着跪。
江寒山看跪了一地晚辈,也没表示,就这么静静地看。林如海在旁边弱弱地表示:“小师兄,要不我也跪着。”
江寒山:“你要跪就跪,我也不心疼,你随便。”
林如海听了只好缩在椅子默默地拿一盘糕点吃。他知道他小师兄说得一点不错,他从小就闯祸不断,跪得多,别说他师兄,他自己都习惯,见怪不怪。
蓝启仁就说:“那我呢,要不我也跪!”
“哼,你要跪就跪。”江寒山语气中也有点怒气。
众人觉得这两位大神是不是要干架了。在场其他人不敢出声,就在晚辈们喘不上气时,江晚吟这个主人家开口道:“叔父,小四子是寒气入体,我带他回山顶暖和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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