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望去,就看见顾家婶婶吵吵嚷嚷的过来。
“顾云凰你要是敢让北祁的人进入沧州城,老娘就吊死在城门口。”
顾春拦着,顾家婶婶曾经也是跟着顾淮山上过战场的,一般人也是拦不住,更何况顾春只是做做样子。
婶婶来到会客厅,指着章含之劈头盖脸一顿骂。
“当年沧州城的百姓被北祁都快杀光了,顾淮山也是死在了北祁手下,如今你还让北祁进入沧州,你安的什么心。”
“顾夫人冷静,如今沧州强盛,正是向北祁展示实力的时候,让他们以后都不敢来犯。”
“我呸”顾家婶婶一口唾沫就吐在了章含之脸上。
“少忽悠老娘,沧州何时需要向北祁一个手下败将展示实力了,少在那糊弄人,今天我把话放这,要想让北祁进入沧州,也得看看沧州的百姓答不答应,谁要是答应,莫怪我们沧州的人不客气。”
说完,顾家婶婶扭头就走,章含之气得脸都绿了,纵使他想了无数个对策,却唯独没有想到如何应对泼妇。
“章大人莫怪,沧州的百姓和婶婶一样,对北祁无比仇恨,即使我答应,沧州的百姓都不会答应,所以,章大人还是另想他地吧。”
说完顾云凰打着哈欠,端茶送客,一副不欲多说的样子。
章含之还想再争取争取,然而刚刚喝了一壶茶水,如今肚子已经发出信号,有了刚才的事情,也不敢在将军府里解决。
只得告退,另想他法。
云凰让管家将章含之送出府门,自己则去吃饭。
结果章含之刚走出将军府就被人扣上麻袋,随从欲上前阻拦,却被妇女和孩童绊住,也是章含之大意了,觉得在沧州绝对的安全,只带了两个随从,怕云凰察觉,暗卫都没有带。最后被拖进巷子里,挨了不少揍 ,又被泼了不少脏水。
边境的季节要比京城的早半个月,现在已是深秋,在这样冷的天气,章含之挨了揍,又着了凉,很快就晕了过去。
见他没了反应,行凶之人也就将他放了,随从们也挣脱了牵绊,将赶忙带着主子送医。
府里,最爱热闹的顾春,向云凰描述府外的情况,众人都觉得十分痛快。
早在知道章含之进府,云凰就派人将婶婶请来,配合她演了一出戏。
那些个百姓也是云凰派人叫来的,目的就是让章含之受些教训,最好是这次就改变主意。
否则,有得苦头吃。想进沧州城,除非北祁灭国。
沧州是军事要塞,也是叔叔有生命守护的地方,她不可能让这些个臭虫来染指沧州。
云凰吃完饭,本想去军队看看,顾二婶看着云凰拼命三娘的样子,说啥也不让,云凰也没有挣扎,主要是她也太困了。
被丫鬟簇拥着回房间睡觉了。
医馆这头,可不算顺利,随从七手八脚把章含之送到最近的医馆的时候,章大人已经醒了。
平时养尊处优惯了,上了年纪的身体又不甚灵活,现在整个已经瑟瑟发抖,嘴唇泛白,浑身感觉被车碾压过一样。
医馆的大夫早就得了令,知道这个大人想让蛮夷进沧州城,本就不打算给他医治。
慢慢悠悠看完病人,连瞅都懒得瞅章含之一眼,便去后院晒药材去了。
章含之等了许久才发现,大夫不知所踪,问了学徒,学徒佯装不知道,这才发觉他被人耍了。
给了随从一个眼神,随从会意“大胆,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么?”
学徒撇撇嘴,“小的不知,小的只知巴豆,砒霜,鹤顶红…”
学徒说了一大串的毒药,有些章含之都没有听说过。
待学徒要介绍各种毒药的用途的时候,章含之指挥随从给他背走,换一家医治。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大夫摆明不想给治,强行让治的话,保不齐给下毒,命都没了,惩罚凶手有什么用,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
学徒看着章含之的背影,呸,吐了一口唾沫,听着声音的三人身体一僵,随从想去教训一下学徒,被章含之拽住了,主要是他感觉自己又冷又热,还想如厕,再不医治,不但小命不保,他也得尿裤子,传出去都会被人笑话
接连吃了几家闭门羹,章含之反应过来,他这是得罪了人,没想到沧州的百姓对北祁这么仇视。
当然了这里肯定有顾云凰的手笔,但是百姓们的心也非常的齐,光是这一点,都不会让北祁进城和谈的。
看来他得从长计议了,章含之拖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想着,只得回驿站再派人去找大夫了。
最后还是伙计在沧州周边的一个小医馆里找着了个老大夫,由于拖的时间有点长,章含之已经发热昏厥了。
老大夫头发花白,双手抖动,拿针已经不稳,颤颤巍巍的行了针,处理了外伤,开了几副退烧药,便回去了,主要是老大夫年过古稀,已经不能熬夜了。
云凰睡了美美的一觉,感觉浑身轻松。
“姐姐醒了么?”顾排九在门外问着侍女。
云凰听到声音回道“醒了,等我一下。”
收拾妥当的云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只有顾排九一个人问道“什么事?其他人呢?”
“过来看看姐姐醒没醒,把这个给姐姐”
云凰一看是一块玉牌,云凰接过,玉牌触感升温,光滑细腻,没有一丝瑕疵。
接下来,她非常的需要这些个玉牌之类的东西,用来布阵,这个玉牌来的挺是时候。
“这是我从家里带来了,想着以后可能会用上,先送给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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