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冉被周祁枭突然转变的态度惊了一下。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认真回他,“我妈妈叫徐以沫,生我时难产去世的。因为外婆是南州人,所以妈妈葬在了南州北区。”

不一样。

名字不一样,她也没有死……

还好所有都不一样,否则他绝对不会饶了眼前这个小骗子!

那个让他怒意横生的念头也被压下。

周祁枭缓缓松了力道,却没放开她的手,反倒将那柔软的手捏在手中把玩。

男人的态度又恢复了那种漫不经心的样儿。

可他变脸实在是太快,温冉不敢掉以轻心。

之前提子面包的试探结果,给了她点勇气。

她抬起另一只手,将冰凉的指尖轻轻的压在男人撑在车盖上的手上。

被他揉捏的右手也乖顺的回握住了他的拇指。

“先生, 刚刚谢谢您,要不是你救了我,我真的……会死的……”

说完最后一个字,温冉也不是装的,迟来的后怕涌上心头,再开口忍不住哽咽起来,“求您别扔下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周祁枭看着小姑娘如被抛弃的猫儿般伸出软软的小爪子触碰他。

见他没拒绝,就得寸进尺的握住他的手指。

那柔软的触感,就好像小奶猫信任的将肉垫给他揉捏似的。

这么乖,他要是将她就这么扔下了,显得他太不绅士了。

不过,总这么欲拒还迎的吊着他玩儿,就不可爱了。

“说的好像我睡完了不负责似的……”

周祁枭突然想到什么,又向前挤了一点,

看着小姑娘慌忙去抓裙子,笑的有些坏。

“不过也是,昨晚在我床上呆了一宿,也算是睡了……这责任我当然得负,要不今晚我来?想我怎么做?”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可从男人的口中说出来却暧昧又荒淫。

现在有求于人,温冉也不敢反驳。

刚想岔开话题,就看赤那从男人身后走过。

她若无其事的将身上背着的冲锋枪扣回车顶特制的暗格里。

要绕到驾驶位那边的时候,发现温冉在看她。

她还好心的回了一句:“我什么都没听到。”

但其实赤那内心早已策马奔腾,一顿疯狂输出:他们俩什么时候睡的!头儿不是不行吗?!!我错过了什么?

这话说的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温冉的脸瞬间爆红,立马垂下头。

可,可他们俩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半夜被偷袭的是我,你害什么羞?”

男人看着几乎埋到自己胸口的那个脑袋,抬起手轻轻揉捏她早就红透了的耳尖,特意放低的嗓音,性感又带着点宠,“嗯,宝贝儿?”

“昨,昨晚我是 ,冷,冷了……”温冉硬着头皮,看都不敢看男人的脸,真恨不得一头扎进地里,将自己埋起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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