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一人在酒吧买醉,喝到很晚才回单身公寓。

拿钥匙开门,开半天打不开,钥匙掉地上,捡起来,又掉在地上,被一只长手捡了去?

“啊......”

我失声大叫,精神恍惚地以为是鬼。

“童欣欣,是我。”

这是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能题名道姓喊我的人,只有姓向的。

我怒火攻心,酒劲大发,反手就是一巴掌。

“你给我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此刻,我恨不得口吐芬芳。

在师父身边修炼一年多,我的心灵得到了升华,让我的气质变得优雅从容,内心自信豁达。长期阅读也增强了抑制力,但抑制力再强也会有失控的时候。

我是心灵得到了升华,不是升仙。

现实中,这是我第一次攻击人。

可惜我没站稳,一巴掌没扇到那张冷漠无情的脸,只扇到他的下巴骨...

手都痛木了。

以至于他抓住我的手,我都无力反抗。

“韩枫人呢?他怎么让你做服务员?”向容沉声问。

我像河东狮吼一样对他咆哮:

“做服务员怎么了?做服务员影响你喝奶了吗?”

恍然间,我发觉自己言语不当,气得直哭,边哭边愤:

“我做服务员得罪你了吗?你知不知道站着赚钱是一件很有尊严的事情?你们吃一顿饭的钱,能管我一个月的工资,你知道这份工作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难道你希望我躺着赚钱?好啊,明天我就去夜总会应聘,争取当个头牌。”

“童欣欣!”

向容气疯了,一手拽住我,一手用钥匙开门,他将我按在沙发上,胡乱撕扯我的衣服,如狼一样啃咬我的唇。

我被疯子啃得晕头转向,从客厅啃到卧室,从站着啃到躺着。

我的衬衫和扣子分家了,包臀裙像个麻花一样卷在腰上。

他使劲把我往怀里揉,疯狂地啃咬,笨拙的不知轻重,咬得我生疼...

疼得我哇哇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让我好好的生活?我没有打扰你,你为什么要来找我的茬?”

“童欣欣,你可以来打扰我,我允许了。”疯子喘着粗气说了一句人话。

此时此刻,别说是人话了,就算是情话我也不爱听。

“你走吧,不要再出现。”

没说滚,证明我脑子清醒了许多。我像被人强了一样生无可恋的瘫在床上,衣不蔽体,心如死灰地看着天花板。

以至于房间站着一副梦寐以求的身体,我也对其索然无味。

我心中的俊秀少年早就安息了。

可他赤着上身,站在窗前点燃了一支烟,烟姿娴熟,一看就是老烟枪。

一口浓烟从他嘴里呼出,说话的声音像是被人掐了脖子一样,低沉嘶哑。

“童欣欣,我不知道你和韩枫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以为你过得很好,我以为我可以放下了,可始终就是放不下你...”

何出此言呢?甄正好奶喝腻味了吧!

当初我苦苦哀求,求他再爱我一次的时候,绝情的两个字将我推入谷底,并给我有力的嘱咐,如今又作出一副深情难断的样子。

好好的衬衫扯得一塌糊涂,善解人衣的动作行云流水,其手法和他抽烟的姿势一样娴熟,这是要在多少场炮火连天的实战之中才能练出此等高超手艺。

幻想和现实在这一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对向容疯狂绵长的思念转变成了废然无欲的失望。

“向先生,请你收拾收拾,从哪儿来打哪儿回。我这里不是酒店,不接待外宾。”

窗口一阵寒风吹来,冷得胸口疼,我卷进了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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