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大刀就朝几人砍过去。

身形一动,灵活的身躯在几把一米八的砍刀缝隙中穿来穿去。

她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朝女生劈去,女生旁边的男人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连忙拉了一把。女生羞羞答答的道了一声谢。

劈空的刀直接将后面的墙壁劈碎了。

接着,地面裂开了,人也裂开了。

五个人被劈成了两半,她就站在其中,大刀上的血一滴一滴流淌了下来。

忽然,她眉头一皱,感到体内一股气流窜了上来。

也就没有注意到,地上裂开的五人肢体正在恢复,面容也在逐渐改变。

五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兴奋的大笑,却看见仇缥缈从眼前消失不见,准备好的台词一个也没有用上,准备大干一场的神情瞬间变成呆若木鸡。

许是被辣着了喉咙,仇缥缈直接从梦里咳嗽醒了。她掐住脖子,脸上红成一片,一股气流不断从喉咙往上窜。

“喝水啊。”

木锦看着仇缥缈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急得蹦蹦跳。

仇缥缈强撑着走到了饮水机的旁边,接了半杯热水,还兑了一点冷水。

这才一口干了。

虽然气流还是乱窜,但是咳嗽止了一点,好了一些。

之前她倒了一杯热水喝得满嘴是泡,还好被妈妈发现的及时,没有喝完整杯。后来她学乖了,倒半杯,再接一些冷水。

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她这才发现客厅此时是阴暗的,她记得,明明是开了灯的。

来不及思考,她看着眼前的木锦,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三个,最后一屋子的木锦。

然后倒了下去,倒地的声音格外清脆。

事发突然,木锦也不能做到短短几秒就拔出海芋钗,接住她。

于是愧疚的把她抱上床,感慨了一下有些人看着体积小,但是密度挺大的。

末了,摸了摸仇缥缈头上凸出来的一块,心想仇缥缈感觉不到疼,说不定消下去之前都不会发现。

只要不摔傻了,就没有问题。

奇怪,最近越来越累了。

木锦感觉一顿困乏,趴在了她的身旁。

仇缥缈手上的手表正一闪一闪,光屏上显示:异动,速来。

仇缥缈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温暖的阳光照在被子上面,她感觉清醒了一些。

奇怪的是,这次她没有做梦。

发生了什么,仇缥缈试着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感觉有一只手压着她的脑袋,拉长,缩小,再拉长,再缩小。

玄关处换鞋的声音让她警醒过来,她看向实体化的木锦,很是肉疼的看向木锦头上的海芋钗。

这,能量难寻啊。

在母亲大人进来之前,她拔下了海芋钗,确保母亲看不见木锦,这才放下了心。

房间门没有关,华女士一眼就注意到坐在床上,一脸辣椒油的仇缥缈。

气不打一处来,华女士脸色一下青一下白。

“不是说了不让你吃辣条吗,吃完还不收拾,脸也不洗就睡觉,女孩子家家的,都不知道整洁一点……”

仇缥缈非常明显的从华女士脸上看见嫌弃两个字。

华女士放下了包,拿起了抹布,收拾狼藉的桌子。

没有丢掉的辣条袋子,里面的辣椒油流了出来,擦满了辣椒的纸,分分钟挑战着华女士的耐心。

脸上的嫌弃又多了几分,嘴上继续念叨着。

仇缥缈这才想起来有什么事情没有做。

原本满是辣椒油的脸上,颜色更丰富了。

作业啊!

睡舒服了,但是作业是一个字都没有动。

她打开那橘色外壳的老年机,入目就是黑色粗大的字体,十点四十。

大脑飞速运转,下午五点到学校,回忆一下老师布置的作业,估计一下完成作业的速度,得出一个结论:

刻不容缓,情况十分危急。

她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噔噔噔的踩着拖鞋跑到了客厅,又噔噔噔的跑到厕所里洗漱了一下,这才回到客厅勾起书包跑到书房。

华女士依旧喋喋不休。

仇缥缈显然习惯了,虽然可以当做听不见,但是三观不合真的很难忍。

尤其是听见和自己理解不一样的东西,想反驳的欲望更加强烈。

扫一眼时间和作业,这种欲望瞬间被压制住了。

有一种是饭是老母亲的饭,不得不吃。除了吃饭时间,她几乎都窝在书房。

一直到四点半,她才收拾书包准备上学去了。

她对华女士摆了摆手:“下周期末,放假见哈。”

华女士津津有味的追着电视剧,嘴上“嗯”了一下,连一个眼神也没有抛给她。

仇缥缈步履飞快的往学校赶,才想起来手上的手表,此时一闪一闪。

仇缥缈点开,面板浮现在眼前,密密麻麻的消息乱了眼。

置顶的是尉迟瑾禾的几百连发:急,速回。

时间是昨天七点五十七,凌晨五点之后就没有了消息。

再往下一翻,也是无妄之地的消息。

非常多,非常急。

满屏的消息透露出这个消息。

木锦又飘了出来,看着满屏的红,担忧的问道:“会不会有事啊。”

“应该没有。”

木锦再瞥了一眼,眼神中保持怀疑,却得到仇缥缈肯定的眼神。

如果真的有急事,已经火烧眉毛,迫在眉睫了,哪还有空来找她。急得原地打转,也不会发这么多骚扰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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