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小时思想的洗礼,木锦无力的回到了卧室。

将头上的发夹取了下来,身体一下变的轻盈了起来。

发夹在手中变形成钗子的模样。

仇缥缈坐在床上,结束隐身。

木锦很无语:“你去哪儿了啊?怎么你一回老家就失踪。”

仇缥缈将手搭在腿上,手指不停的敲击着:“去抓了只妄,一不小心就把它弄得灰飞烟灭了,一不小心受了点伤,差点就原地掩埋了。”

木锦左看看右看看:“你伤哪了,现在伤好了吗?”

“那没好我能出现在你面前吗?我应该出现我的坟里。”

“绝对伤的很重,人都回不来了,你什么时候受过这么重的伤啊。”木锦想起了什么,又闭上了嘴,重新说道,“你也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仇缥缈连忙叫停,刚在客厅听老妈念叨了半天,现在她不想听木锦唠叨。

视线扫过木锦掌心的光泽暗淡的钗子:“过几日就去找能源。”

木锦敷衍的点了点头,吃下了她画的又一个饼。

“放心,这次不会食言,也不会被别的事务耽搁。你是灵体,若是被厉鬼发现。那就不好了,海芋钗可以屏蔽你的气息,这才是它最主要的作用。老是因为我……”

仇缥缈垂下头,很是自责。

她很利用别人的心理活动,总是会适当的示弱,嘴里说着将尉迟瑾禾当做反面教材,实则把她的做派学了个七成像。

木锦默默的叹气,不走心的哄道:“好啦好啦,没事啦。”

仇缥缈每天在家写作业,到了六七点跟老爸老妈说好了,就下了楼。

这几天晚上她天天出去夜跑。

每天都能碰到俞沁挽。

偶尔见她跑不动了,还会原地跑步等她跟上来。

虽然看得出俞沁挽不是爱笑的类型,但对她态度很温柔,偶尔会带着笑意的鼓励。

“你今天似乎状态不太好,有几次还同手同脚,是发生了什么吗?”

依旧是小区门口停止,不像以往在这里两人道别,今天俞沁挽叫住了她。

仇缥缈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嘴唇,眼泪瞬间盈满眼眶。

她摇头,强挤出一个笑容:“俞姐姐,我没事。”

我很坚强。

俞沁挽向前走了一步,右手握住她的手,左手拍了拍她的肩,她在安慰她:“如果你觉得我可以信任的话,跟我说说好吗?”

仇缥缈反握住她的手,眼泪一滴一滴的下落:“不是我觉得姐姐不可以信任,是这种事情真的很丢脸。”

她抽泣,“我也……也不敢跟…父母说,我在学校也…也没有什么,嗝,什么朋友,呜呜呜呜。”

她很自然的往前走了一步,靠在俞沁挽的肩上,泪水将她的运动外套打湿了一片。俞沁挽没有怪她,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没事的。”

仇缥缈继续哭。

被泪水的润湿的眼眶中,精明的眼珠子快速转着,接下来究竟说些什么话,才能得到她的信任。

似乎对女孩子有特殊的关爱,目光中时刻盛着柔和,悲悯。

看上去很自律。

自律的人做事情一般都有自己的规划。

俞沁挽整个人的所有已知信息在仇缥缈的脑海中飞快的被剖析。

她抬头,透过泪水看向俞沁挽:“姐姐,我,”仇缥缈恰到好处的咬住嘴唇,似乎接下来的话是多么难以启齿,“我为了他成绩一落千丈,他却不要我了,为什么啊,不是他先说的爱我吗?为什么先抛弃我的人也是他。”

仇缥缈哭的太过悲伤,哭相已经算不上好看,散发沾在眼泪里,贴在脸上。

俞沁挽眼中划过一丝刺痛,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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