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爷爷,你是不是在骗我,就是想要看看我是不是有做法医的料子啊,爷爷不要这样。”

程清鹤牵强的笑了笑,快哭了出来。

其实她在爷爷开口的瞬间,便信了七分。

程爷爷认真的看着她,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沧桑:“你知道这些话说出去会有什么后果吗?没有人信最后当成疯子抓起来都是最好的结果,如果引起人类的恐慌,那这世间还有什么秩序可言。”

“这是我们背负的使命。”

他从盒子里面拿出一个戒指,戒指上刻着精细的纹路,远看就像在缓缓流动。

不知程爷爷按了什么地方,戒指上的纹路发生了变化,她正想说爷爷从哪里找来的做工这么精巧的戒指,下一秒便愣在原地,说不出任何话来。

不知何时出现的一个人,单膝跪地。

他站了起来,背后背着一把斧头,上面笼罩着浓浓的黑气。他站了起来,脸上一张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露出的薄唇轻启:“在下左渡使,见过程老。”

程爷爷握着孙女的手已经不再有力,但愿在这条道路上她往后走的不那么艰难。

“屈辨人不免要与鬼怪打交道,若是遇到难缠的鬼怪,这个戒指可以召唤出渡使大人,护你周全。”

程清鹤视线难以置信的在爷爷和自称左渡使的男人之间扫过。

电话那边已经传来了疑惑的声音:“喂,怎么不说话啊,奇怪了,电话也没有挂啊。”

程清鹤轻了轻嗓子:“所谓屈辩人,是为那些无法看见鬼怪且不知道鬼怪存在而蒙受冤屈的人,证明他们的清白。”

仇缥缈哦了一句:“那你知道堕是什么吗?”

堕,似乎在她爷爷的笔记里面记录过,她回去翻翻。

程清鹤很疲倦,伸了伸腿:“你的意思是这次的案件跟堕有关吗?”

“我不确定,所以需要你的帮助,毕竟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任何人的指控都是不合理的。”

“我看你还蛮有做警察的潜质。”

“算了吧,没有那个兴趣。”

仇缥缈心神一动,在她父母的认知里这是一个好职业,所以她也很敬畏这个职业,但是她不能当警察。

“说正事,怎么还打岔。”仇缥缈时刻记着找程清鹤的目的,“帮我找个人,叫俞沁挽,俞,就是治愈的那个愈去掉下面的心。沁就是沁人心脾的那个沁,挽,挽留的晚。跟我一个小区。这个名字重名率应该不高,千万别找错了。”

没办法,老年机发短信还是有诸多不便,还是打电话比较方便。仇缥缈尽量说的清楚些,程清鹤平时应该很忙,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打电话了,“还有,这些死者里面有没有她的前男友,或者和她之前关系比较亲密的男生,后来不来往了那种,我觉得可以查一……”

“行了,我知道了。”

看见有人过来了,程清鹤连忙挂了电话,对来人喊道,“前辈。”

又一个挂电话贼快的。

反正话说完了,仇缥缈把手机放一旁,看书写作业去了。

已经帮到这里了,再帮就不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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