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没开口，老伯伯似乎就感觉到她的存在了，说：“你来了。”
他似乎是在等时安安。
时安安打量着他，说：“林雾霭让你等我？”
线索那么明显，就算她不思考都知道是林雾霭故意为之。
时安安：“既然他要帮我，为什么他要自杀，而不是亲自等我过来？”
老伯伯看着前方，叹了口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等不了。”
他忽然转头，明明几乎看不到事物了，他还是能精确看到季沉的位置，颔首，“故人。”
季沉一直打量着老伯，不动声色，并没急着问话。
他能感觉到这个老头不简单。
老伯伯说：“是不是觉得我帮这些人改命格，反噬自身很傻？”
时安安垂眸，“天道自有因果。”
老伯忽然看向她，说：“那你觉得，所有因果都是对的么？”
时安安抿唇，没说话。
老伯伯叹了口气，“那老奶奶的孙子，上辈子是走投无路被迫犯的错，这辈子他是个好人，为什么还要受上辈子的果？”
“时安安，你觉得天罚降在你身上，又是理所应当么？你没怨言？”
时安安眯了眯眼。
这老头知道的有点多。
老伯伯说：“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就告诉你，林雾霭告诉过我的话。他可以帮你破除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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