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笑道:“汝自诩忠义,难道家中老母、妻儿都弃了不成?”
张任叹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吾若身死,主公那里自会恩养!”
“刘季玉?恐怕未必吧!”
张任听得石头话中对刘璋不敬,不禁提了声调,“吾主仁厚,自会抚恤!”
“真的,那张松一家几十口,怎么样了?”
“张松那个奸贼,卖主求荣之辈,灭门是便宜他了!”
“看来张任将军很是自信啊!”
“某家问心无愧!”张任说完甚觉得意,不由得挺了挺胸脯。
“吾看倒也未必!”
“那就说来听听!”
“来,魏七给他念念听听!”
魏七过来从石头手中接过张纸,朗声念道:“某年某月初三日,张任到先锋营。初五日赴宴,黄忠、马玄、全营将佐作陪。初六至十四日,每日上好伙食招待。
”吃个饭,有何不妥?”张任笑道。
“继续听!”
魏七继续道:“十五日出席参谋会议。”
“那天,吾只吃了个饭!”张任解释道。
“是啊,是和道玄、法正、彭羕、孙乾、简雍、黄忠、马玄一起吃的。这些大人物每月初一、十五两次参会,只为商讨玄德军中机密大事!张任将军能够参与其中,实在是高才啊!”张任虽然嘴硬,心中也觉不妥。
“十七日洗浴,易汉军服饰!”
“那是被你们算计了,吾当日就换了回来!”
“十八、十九、二十日患病,军中多名将军探望!”
“吾终日昏昏,全然不知!”
“好个不知!”石头接过魏七递过来的纸片,小心收好。又问道:“以上诸事可是实情?”
“俱是实情又怎样?”
“那就好,这诸多事情,均有荆州军兵及川军降卒多人亲眼所见,也容不得你抵赖!”
“吾本就不想否认!”
“呵呵,”石头干笑两声,低声道:“吾若遣降卒赴成都,将这实情散布出去,依你看,刘璋听后,该当如何呀?”
张任听罢,不禁默然。刘璋刻薄寡恩,又轻信易怒,若真得了这许多消息。。。想到此处,张任头上冒出汗来。
石头饶有兴趣,看着张任道:“吾先锋营的饭菜,岂是那么好吃的!”
张任呼地起身,一抖手上之铐,指石头骂道:“你这卑鄙小人,如此颠倒黑白,真是枉称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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