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不禁苦笑,原来这些事都是刘备故意为之,只是想让自己积些功劳,好配上那张家小姐。原来最可笑的竟是自己!
魏七、魏八见石头不语半晌,赶忙道:“我们以为你是装糊涂,谁知你是真糊涂!”
石头摆手止住二人,吩咐将夏侯霸押了下去,好生看管。自己则在屋内独自沉思。这一下,很多事情都理清了。
小兰,原来是吃错了。石头想起当日话语,不由叹气。若是当时知道原委,绑也要把她绑到成都!如今相隔千里,小兰又受了军师府官职,若想回到从前,怕是不可能了。
石头呆坐了个把时辰,前情往事浮现眼前,不禁一叹再叹,忽然一跃而起。
既然往事已矣,还是珍惜眼前吧!
石头心意已定,反而一身轻松。吩咐魏七、魏八押上夏侯霸,又带上那几匹快马,分乘两车,前往三将军府邸。
夏侯夫人听闻,张怀义又来,不知何事。见魏家兄弟押上夏侯霸,不禁变颜变色,赶忙令人与夏侯霸松了绑绳,一齐来到后堂。
进得房内坐下,夏侯霸一脸愠色,背过身去凡人不理。夏侯氏也不知从何说起,那张石头见无外人,也不客气,遂道:“夫人好糊涂!”
“怀义贤侄言之有理,吾也是没有办法,毕竟霸儿是吾小弟,其父新亡,千里奔丧,怎忍心不管不顾!”夏侯氏说着滴下泪来。
“不要理这贼子!”夏侯霸怒气未消道。
“闭嘴吧你,什么舅舅不舅舅的,少充大辈!”石头怒道,一旁夏侯氏听得一愣,咋这么快就攀亲了?
石头点指夏侯霸,继续斥道:“你个糊涂蛋,拿吾蜀中几十道关卡当儿戏吗?汝入川容易,若想活着回奔许昌,可是难比登天。还想原路返回,真是痴人说梦,若我所料不错,你那几个下人之头如今已号令在雒城城门之上了!”
夏侯霸刚听出话音,难不成张怀义是好心,不能够呀?他凭什么帮我呀!
石头解释道:“如今主公大军与曹操汉中对峙,已下令全川关隘严查出川人等,曹营细作一经查出,便要立斩。我们这位夏侯大少爷乔装客商,却连点货物都懒得带,又无路引,这哪里是回家,简直是去送死!”
夏侯氏及夏侯霸一听,不由得打个冷战,石头怒气未消,继续责道:“自己不去随便买几匹寻常坐骑,却骑着三将军府中军马,你难道不知这军马皆烙有印记不成。你小子不想活,倒无所谓,死了还要连累张府不成!”
夏侯霸听完低头不语。
夏侯夫人赶忙道谢,“还是贤侄心思缜密,吾当初恐你二人有隙,多有不便,并非有意欺瞒!”
石头赶忙躬身施礼:“夫人也是好心,晚辈言语莽撞,还请多多见谅。”
夏侯霸拘着面子,也不搭话。
夏侯氏见误会解除,遂问其计。
张石头仔细想了一想,认真答道:“万全之策,便是在成都等上半年,待曹操兵败,全川欢庆,自可乘乱混了出去。”
“半年?不成太久了,若真是那样,家中母亲定会急出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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