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也不知说了什么,半个时辰后。大门吱呀一声,黄竹、张星彩携手走了出来,笑容满面。星彩腰侧不意多了一串钥匙。

二人来到前厅,春桃、沙织、马小翠便来见礼。寒暄一阵坐定,黄竹发话,吩咐日后张府上下,财帛、生意、人事、迎送等内部诸事皆由张星彩打理,家将、军务由黄竹负责。之后带张星彩交割金银、绸缎、摆设各库。

饶是张星彩大户人家出身,见了满库金银也不禁发愣,接着是绸缎、摆设、最后又参观了军械库,待得交割完毕,已是下午了。

第二日,马小翠又带其去了医馆及兰香居成都两个分店。

第三日回门之后,又去庄园,看了马场。

不几日,张星彩又往返多日,去看了南安瓷窑。府中人等初时,只道张星彩小小年纪,不免敷衍轻视,几天接触下来,才知是个狠角色,几名老仆受罚后,府中人等各个加倍小心,生怕触了霉头。自此张府上下整肃不提。

石头后禀了张飞,与范疆、张达二人去了军籍,委为管家。在庄园内给二人起了宅院,着二人每人一天在张府内侍候。

那范、张二人在张飞处,十余年才混成百人将,三十多岁还没成家立业,每日除了陪酒日日烂醉外,便是经常被张飞酒后鞭打。

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张府管家。管着几百家丁、仆妇,平日只需动嘴,还有下人侍候,自家宅院内给配了丫鬟、仆妇,不久又与二人娶了媳妇。

范疆、张达做梦也想不到有如此好事,自此死心塌地给张府做事。明明一日一当值,二人却是天天都长在府内一般,张石头见了,不觉心安。

不言张石头家事,单表刘备,自为世子刘禅迎娶侧妃后,府库空虚日甚一日,思及不久后大战。不觉烦闷异常,每日朝会与文武商议,皆无对策。

这一日早朝,刘巴忽上前,言道:“唯今之计,只有以四倍五铢之铜,铸造直百大钱,方可解目前困境。”

此言一出,堂上众人议论纷纷,黄权、法正听罢对视一眼,微微摇头。但念及均为前川之吏,不免踌躇。

刘巴继续道:“连年大战,府库已空,无雷霆手段,恐难速解目前危局。若近期敌寇扰边,无银钱粮草以供,则国事危矣!”

张石头在旁听得刘巴大放厥词,欲铸大钱收民间余财,不禁想起家乡汉中老一辈提起此事,虽历一千余年,还是一片骂声。

心道:一旦实施,不知有多少黎民百姓遭难。见诸人默不作声,几次欲言,一旁道玄以目示之,遂强自闭口不言。

刘备见无人反对,遂开言道:“既然众卿无有异议,那便。。。”

“不可!”张石头不禁脱口而出,也顾不得一旁多人提醒,出班一拜道:“左将军此举,乃是祸国殃民之策,饮鸩止渴之法,为吾大汉万千子民计,切不可行!”

此言一出,众人不禁哗然。法正、黄权不觉脸红,低头不语。

刘巴见是张怀义反驳,不禁哂笑道:“中郎将一介武职,经史子集不通,子曰诗云不晓,如何断得此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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