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们不要害怕!”陈经纪的老娘说道,“我家里在这里住了三辈人了,还没有一个人敢上门来闹事的,你等一会儿我儿子回来收拾他!”

“吴二牛,你喝了一点猫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赶紧给我滚回去,我家大郎回来可饶不了你!”

“你家大郎是谁呀?”吴二牛喝高了,完全记不得人了,看见门敲不开又走到了姜时宜的摊子前把摊子上的土豆片,豆芽菜,豆腐全部都扔到了地上,并且用脚踩了。

那个在摊子上吃面的顾客找来了陈经纪的大哥,陈经纪大哥把吴二牛押到了衙门,吴二牛的酒醒了已经有点害怕了,他一路苦苦的哀求道,“大哥,我错了!大哥!饶了我吧!”

姜克俭和沈芸娘回到了家,沈芸娘一脸的焦急,上下打量着女儿,“烫到哪里了?我看看!”

看到女儿好端端的,沈芸娘松了一口气,又看看姜晖,姜晖的脚上被烫红了了,上了药也没有什么大碍。

“娘,你不要着急了!”姜时宜劝道,沈芸娘自从长子去世以后,身体一直不是很好。

沈芸娘拍了拍胸口,“我听说以后都快吓死了!”

这两个孩子就是她的精神支柱,如果有什么好歹,沈芸娘可是真的不想活了。

姜时宜到摊子面前,今天的这个生意做不成了,锅也被砸坏了,盆子也被砸坏了,炉子也用不成了。

姜晖一边收拾一边流泪。

“好了不要哭了!”姜时宜劝道。

“全都用不了了,我们以后摆不了小摊了!呜呜呜!”虽然跟着姐姐摆小摊很辛苦,每天起早贪黑的,但是天天都有钱挣,姜晖的心里还是很满足的。

姜时宜给姜晖擦着咱眼泪,“没事没事!我们还可以干别的!还会挣很多的钱!”

“嗯!”姜晖点点头,认真的把锅碗瓢盆放到小推车上。

第二天早上,姜时宜起来后发现院子外面跪着一个人,就是吴二牛那个小媳妇,“姑娘!姑娘!是我家掌柜的不好,他喝了酒,他不喝酒不发疯的!求求你了,你去帮我们说一下,让他出来吧!”

“他进了衙门,以后不打你不是更好吗?”姜时宜有些难以理解,“是他的不对,你来求我做什么?”

“你知道的,我家掌柜的不容易,全家都靠着他!求你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一天到晚的什么活都不做,有什么不容易的,他走了你一个人好好干不行吗?难道你就养不了你和孩子?你应该和离!”

“我和离能找什么样的人呢?他不喝酒的时候也不打我的!”小媳妇连连摇头。

姜时宜彻底的无语了,小媳妇哭哭啼啼的,怀里还抱着穿着单薄的小女孩,看上去十分的可怜。

这个时代,女人都是这样身不由己。

姜时宜叹了一口气,和陈经纪说了一下,那个吴二牛赔偿了损失,就从衙门里被放出来了。

姜时宜在家休息了几天,自己不摆摊了,吴二牛的生意也好了一点,也不打老婆了,但是姜时宜不摆摊子以后,街上摆摊子的人越来越多,吴二牛心里就很生气,一生气还是拿老婆孩子撒气。

又过了几天,姜时宜看见那个小媳妇又来了,“你有什么事情吗?”

姜时宜不太喜欢这个小媳妇,哀其不幸,母其不争。

“姑娘,你是不是不准备摆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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