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琳琅大怒,“你再瞪。老娘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让你当一辈子睁眼瞎!”

她是真生气。

她此生最恨拿人家身体乱来的。

无论男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都得好好保护才行。

她以前就保护不了自个的身体,整日被人拿去作试验,灌各种毒药,培育乱七八糟的细胞。

现在她自由了,所以但凡她的人,从身到心皆要自由。

啥叫郎有情妾有意,那得双方乐意才能发生点啥,不然你强摁着牛头灌水,人也不乐意啊!

像百合谷这……霸女硬上弓的腌臜手段,实在让她不爽。

所以说出门在外男孩子也得好好保护自己才对,不然真不知啥时就被用心险恶之徒,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解药!”玉琳琅没好气地吼了声。

“什么解药?”百合谷谷主正不爽,让人上前查看自家妹妹破布娃似的身躯,紧急帮着止血包扎。

这女人心是真狠啊,说刺就刺说捅就捅,看把她妹整的都成啥样了?

从肩到腿,真正是千疮百孔血窟窿不断。是真狠啊,亏她也是个女子,同为女子竟能下如此狠手。

薛若艳那是太不了解玉琳琅本人,在她眼里压根没什么男女之分。甭管男人女人,统统分成四等。

善解人意知情识趣会来事的好人,没啥交集普通人,有点小心思、小坏小恶但尚在忍受范围内的人,最后一种就是百合谷这类,被她划为大奸大恶之辈的。

像这,遇上随手就斩,也不是多费劲的事。

于她而言,此类祸害杀的越多,那世间不就越安宁么。

别说薛若艳,大多数人都不知晓玉狐大人心里自有一套评判标准,也就沐淮之、赤兔、青牛这些亲近之人知晓。

他们家狐狐,天生嫉恶如仇,但对恶的定义却并不狭隘。

即便以前断案,她也不是啥一言堂,上堂之前总会听取各方各面意见,取百家之长,再以书面方式反复推敲。

光是那律书,三天两头一翻,也是能翻出朵花来。

薛若艳心里暗恨,面上压根藏不住。

玉琳琅瞥过去一眼。

哟,这女人瞧着心有不甘,不像是个能安分守己的,后期是想报复回来咋滴?

呵,倒是要让点墨阁将这什么百合谷的资料都递给她看看。

瞧瞧有没有必要完全拔除。

她这人最不喜费劲,有什么麻烦事早一步掐死在萌芽状就好,免得往后徒增烦扰。

把带头大姐杀了,下面这群喽喽也不费劲,古代这边讲究,杀人过多伤及天人和气。

那喽喽们不杀就不杀,废了她们赖以作恶的武功再轰出去,一样可作惩戒。

薛若艳可不知,玉狐大人在眸光流动间,已将她们百合谷的未来给基本定了。

她此时就觉得对方的眼神着实令人发毛,对就是发毛之感,总觉着小姑娘是带着恶意在看她们,不知心底盘算什么恶念。

“不,不知道你说,说什么。”薛若艳一磕巴就脸红,心中暗恨自己怎就在死丫头面前露怯?

“呵,薛谷主能不懂?还什么解药?当然是你们给弄的那些个下三滥药的解药!”非得把话说明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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