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言,寝不语,吃完再说!”夏夕然看了看雷羽潇盘中的牛排,“不若我来帮你吧!”说罢,又是惊雷一掌,再现无影刀碎牛排奇景。
“放心吧,我控制了内力,不会震碎桌子的。”夏夕然欣然承受着周围几人或惊或惧的目光,自言自语道:“一回生,二回熟,三刀六块,有进步!”
说罢,若无其事的用刀尖插起了一块牛排,伸到雷羽潇的嘴巴前,“张嘴,尝尝我的手艺。”
别人喂食都是发糖撒狗粮,可这一个傻子在刀尖上插块肉,在于秘书眼中,画风是相当惊悚,脑门上的冷汗不由自主地就奔了下来,“那个夏小姐.......这个刀是不是......”
而此时,雷羽潇那不点而朱的薄唇却慢慢张开,洁白莹亮的牙齿将那块刀尖上的牛排轻轻地衔了下来,十分自然的嚼在口中,微微点头道:“果然还不错......”雷羽潇顿了顿,“我指的是......你的刀法。”
夏夕然闻言得意的笑了笑,她绝对受得起这个夸赞,她打小便有武学天赋,又得到外祖母的亲授绝学,刚才那两下子对她来说只是雕虫小技。
“你竟然会笑.......”雷羽潇语声淡淡道。
“傻子才不会笑呢!”夏夕然白了一眼雷羽潇。
你不就是傻子么?于秘书在心中苦笑道。
雷羽潇直了直身子,开口道:“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夏夕然也放下了餐刀,身子向椅背上靠了靠,“雷......董......你到底姓甚名谁?为何有人唤你“雷总”,又有人唤你‘董事长’?”
“雷羽潇。”
“雷羽潇,字雷总,号董事长?”
“...... ......”
于秘书又是尴尬的咳了咳,随即支走了站在一旁的服务生。
夏夕然直视着雷羽潇的那张帅脸,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你们先前亦已知晓,我叫夏夕然,无字无号。”
雷羽潇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你视我为救命恩人,那便请你将我是何时何地施救于你的事情重述一番。”
雷羽潇和于秘书同时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夏夕然。
“我救过的人太多,属实有些记不清你到底是哪一位”夏夕然解释道。
于秘书脸上的困惑更甚,“难道夏小姐是个医生?”
“非也,只是带兵征战时,曾多次从胡虏手中救下一些被欺压的百姓.....你可是其中之一?”
于秘书内心又是凄苦一声叹,自己真是多余跟一个傻子这么正经八百的议事。看来这个傻妞儿得的是“间歇性精神病”,稍微说几句正常话后便要犯傻,“那个夏小姐,您要不要再喝点水.......”
“今天早上6点50分左右,北郊公园的凤凰雪雕突然倒塌,你及时挡在了我的身上,我才没有被厚重的冰雪压死。”雷羽潇清朗的声音无平无仄的叙述着,却是无情也动人。
夏夕然闻言心中一凛,今日早上?今日早上自己明明正被一群鞑靼兵围在鄂坤山断崖,哪里能腾出空来去什么北郊公园?
夏夕然显然还不知道,距自己所谓的“今日早上”,已经过去了七百年。
“敢问鄂坤山距此地大概多远?”夏夕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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