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和温暖说想带温月去家里呆一会,她们走之前送回来。温暖有些纠结。

“我们老两口,现在还没事,温月去家里不会影响你们的。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就没有超过一个星期没见过她,这次好几个月没见她是真想她了。你输完水之前我们一定给她送回来。”温月奶奶诚恳的说道。

胡建伟才知道温暖怀孕也想和温暖两个人温存一下,点头同意了。

温暖看他同意了也就点头了。

老两口欣喜若狂的抱着温月道谢后就离开了病房。

被抱着的温月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街道问:“回家了我能看到爸爸吗?”

“可以的,你爸爸就在家里,他不知道你要去,等会一定很开心的。”温月奶奶脸上带着笑容。

等温月爷爷推开院门,记忆里整洁的小院乱七八糟的,曾经长满花朵生机勃勃的花坛,被撅的植物七零八落。

避开脚下的杂物,老两口快步向屋里走去。家里虽然和之前不一样变得空空荡荡的,但是打扫的很干净。

挣扎下地的温月,冲着记忆里爸爸的房间喊:“爸爸,月月回来了!”

等虽然依旧鼻青脸肿却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客厅里的小女孩。动了几下嘴唇似乎想质问父母为什么要把孩子带回来,最终对女儿的思恋过于强烈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上前把泪流满面的小女孩紧紧抱在怀里。

眼前的场景让温月奶奶忍不住捂着嘴哭了起来,自己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温月爷爷沉默的把老妻搂在怀里,微红的眼眶和颤抖的手暴露了他的情绪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等温月哭够了,苏泽拿起手帕给女儿轻轻擦脸,忍着痛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月月哭成小花猫了。”

温月伸出凉凉的小手在苏泽脸上轻轻的摸着:“爸爸你别笑了,多疼啊。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苏泽皱着眉头把女儿冰凉的小手握住:“不疼,月月刚刚一摸爸爸就不疼了。爸爸做错事了,所以他们会打我。”

温月还想问爸爸做错什么事了,苏泽就转移话题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说自己就是教了毕业想去考纺织厂对外接待岗的学生英语就被没考上的人举报了吗?

这太荒谬了,职位需要会英语的人考,教人英语却是有罪的。

甚至举报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学生,只是因为没考上那个岗位,在得知自己给他的竞争对手补过英语当了小兵的他就举报自己,带人来抄家。

自己谨慎家里没有任何违规的东西,他还写了一张狗屁不通的英语信件污蔑自己。

这一切实在可笑。

“你今天是和妈妈来城里玩吗,玩了些什么?”

被苏泽牵到沙发上的温月,听着爸爸问起妈妈在沙发上扭了几下表情怪怪的:“胡叔叔休假,就带妈妈来城里玩。”

苏泽对自己的女儿很了解,听到她的话就知道可能哪儿不对:“怎么了,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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