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闯好像不知道累一样,一天忙下来还依旧精神抖擞,能吃能喝也能睡,着实让看起来年纪还稍小于他的老板十分羡慕钦佩。
店老板姓陈,每天都会和南闯小喝一杯,久而久之,两人就像知己一样无话不谈。
除了在店里干活,南闯也会偶尔去一下旁边的赌场和青楼,去赌场纯粹是打探消息,去青楼则是给里面的客人端饭送菜,顺便也打探消息。
如此过了一月有余,当天晚上,酒楼的客人差不多走完了,陈老板又和南闯边喝边聊了起来。
“老哥,你这身子骨好健朗啊,可有什么秘方秘药?”
南闯小喝了一口酒,啧啧两声,道:“哪有什么秘方,就是心态好,每天记得多笑一下就行了。”
陈老板点了点头,却叹了口气,道:“我妻子走的早,就剩我和一个女儿相依为命,我总归是要走的,就担心女儿,哎。”
南闯赶紧说道:“老哥可别说这样的话,依我看,你一定能长命百岁的。”
“你是算命的,自然信你的话,我倒不是在乎什么百岁不百岁的,人这一辈子总要死的,就算是凌云宗的仙长们也不可能长生不死,我唯独担心的,还是那未出嫁的女儿。”
听到这话,南闯顿然对陈老板肃然起敬,有这样的觉悟,当真难得。
“那你为何不赶紧给你女儿找个婆家呢?”
“不是不找,哎,不说了不说了,来喝酒喝酒。”
其实南闯知道,陈老板的女儿长得确实磕碜,五大三粗水桶腰,有一次他还无意间看见了此女长了浓密的腿毛,当时他就被吓了一跳,试问这样的女子谁敢要?反正南闯不敢要,就算现在是一把老骨头也不敢要。
最让南闯无法接受的是,陈老板还给他女儿起了个听起来很温柔好听的名字:陈柔。
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陈柔是一个温柔漂亮的女子。
就在这时,陈老板的女儿陈柔如滚雷一样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震得地板都颤抖不已还嘎吱作响。
“老爹!隔壁有婆娘笑话我,还打我。”
陈老板立马露出一脸的慈爱。
“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肯定半月下不了床呗。”
南闯顿感诧异,陈柔不好好的吗,怎么就半月下不了床了?稍微一想就懂了,肯定是隔壁的婆娘被她揍得半月下不了床。
心下骇然,暗道以后绝对不能惹这种女人,自己老胳膊老腿的,哪能经得起她折腾?
正要找理由离开,不料陈老板赶紧叫住了他。
“南闯兄弟,你是个好人,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兄弟能答应。”
说着陈老板居然站起身来朝南闯拱了拱手。
南闯可不傻,大概率能猜到陈老板想说什么,但话都到这份上了,十分不好拒绝,唯有硬着头皮含笑说道:“老哥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陈老板叹了口气,拉着陈柔的手,一脸慈爱,道:“近来我感觉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恐大限将至,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柔儿,我希望在我归西之后,南兄弟能替我照顾柔儿,不要让她被欺负了,我会把我这间酒楼送给你作为答谢。”
南闯暗道果然,心下叫苦的同时,赶紧说道:“陈老哥说的是哪里话,你健朗着呢,我算过,你能长命百岁,咱不提这事,不提这事。”
陈柔听父亲这么说,心里害怕不已,拉着他的手竟是哭了起来。
“父亲您别说这样的话,我以后不惹事了还不行吗。”
南闯在一旁看着,心里着实不是滋味,一来觉得十分别扭,陈柔本来看起来就十分壮硕,哭起来的样子当真不敢直视,二来是人家如此信任自己,怎么好意思拒绝?
最后陈老板又恳求了一次,加上陈柔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善了,南闯不得已答应了下来。
其实对他来说这不算什么难事,自己长生不死,花上百八十年来照顾一个女子又有何难?可是,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哪有什么精力去照顾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再说了,陈柔这种人还需要照顾?她不欺负别人就算好的了。
喝了不少的酒,回到房间,素素蜷缩在床上,睡着了,见南闯回来,嗷嗷叫了两声,然后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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