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众人心里齐升起一个问号:看这小伙穿戴一身名牌,长得细皮嫩肉白白净净,又有手机,怎么看都不像穷人家的孩子,可是怎么确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
武慧此时对李真是充满了兴趣,又按了一下开门键,一把将李真拉进电梯,冲着众人喊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啊,今晚都想在外边过夜啊。”
众人听到武慧的招呼才醒悟过来,赶紧全挤进电梯,心中都升起一个想法:一定要问出李真的来路。
随着电梯的上升,李真感觉飘飘呼呼的,和自己展开轻功飞行差不多少。感觉挺好玩,还没坐够,电梯上升到第二十层停住了。
武慧迫不及待的把李真拉进家里,一把将李真按到沙发上,急问道:
“老实交待,你从哪来,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何方?”
对于李真,武家人可是全都怀上了强烈的好奇心,听到武慧的问话,全围在李真身边,等着李真开口。
好像审问犯人一样,被武慧一顿连珠炮,李真懵了,一时间大脑反应不过来,不知道应怎么回答。呆愣愣的看着武慧。
看见李真的表情,武明基知道李真虽然身怀神功,可是没有见过大世面,被武慧这么一惊一诧,搞懵了,招呼众人都坐下,又让武慧给李真拿点水喝。然后坐在李真对面道:
“孩子,我们没有恶意,看你一身武功,是家传还是拜师学的,你父母都叫什么,从事什么工作啊?”
武明基看李真一身所学均是绝世武功,其家世肯定也是赫赫有名,对于全国赫赫有名的武学世家,武明基还没有不知道的。只要李真说出一二,武明基就有信心断定李真的来历。
哪知刚刚脱困,又亡父家破的李真,听到武明基提起家人,问起父母,立时悲上心头。眼泪流了出来。
看到李真竟哭了起来,武明基、武刚、武慧及一家人都慌了,武慧抽出一张纸巾边给李真擦眼泪边急道:
“你看你,一个大男人家怎么说哭就哭呢。”
武明基也在旁道:
“孩子,有什么委屈你和爷爷说,爷爷为你做主。”
武刚也急道:
“兄弟,男子汉大丈夫,眼泪似黄金,咱不哭,有啥事跟哥说。”
几人不说还好,这一说李真的眼泪更止不住了,直如洪水喷涌而出,是越哭越伤心,越伤心越止不住眼泪,哭到伤心处李真身子一软爬在了茶桌上。
李真这一哭,众人可就乱了手脚,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围着李真十几人或站或坐不知如何是好。
直哭得天昏地暗,畅快淋漓,李真慢慢停止哭泣,招起头,看见众人满眼急切的目光,这才想起,自己还在武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失态,李真脸色更红,显出拘禁之态。
看见李真终于不哭了,武氏一家人全松了口气,武慧拿条毛巾让李真擦把脸,武明基让众人都坐下,手拍着李真的大腿道:
“孩子,你一定有满肚子的委屈吧,说出来吧,说出来会好受些的。”
武慧也插言道:“对,你说吧,我爷爷可是省军区司令员,官可大了,什么事都能给你做主。”
李真抬眼看看众人,又看看武慧,最后把眼光停留在武明基的身上,慢慢的讲述道:
“爷爷,你们一家都是好人,我就不瞒你们了。我叫李真,家住的地方具体在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村子的名字叫德山村,我爸爸是教师,妈妈是农民,我还有两个姐姐,原本我们一家人虽然生活穷苦,但日子还算过得去。但就在八年前,一场山洪暴发了。”
说着,李真的思绪又回到了八年前。
听李真慢慢的道出他八年的经历,武明基惊愕的僵坐在沙发上,活了七十岁,武明基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玄幻的事情,假如不是看到李真亲口诉说,武明基亲耳听到,这话在别人口中传出,纵然打死武明基,武明基也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会有如此离奇的事情,
武慧更是夸张,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瞪得溜圆,樱桃小口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再看武刚,虽然经历了大大小小无数凶险场面,也眼看耳闻过一些离奇的事件,但李真如此离奇的经历还真是头一次听说,其他武家人也全是一个表情,一个心理,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我吃过饭瞎逛,就来到了这。然后看到她。”李真指着武慧接着道:
“从楼上掉下来,我就接住了她,再然后就你们来了。”
包括被五个男人打劫,然后反劫了他们的衣服钱财和手机的经历,李真也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呼”
听完李真的讲述,众人齐舒了口气,好半天房间里再无声音。
看到众人都不说话,李真一直好奇,武慧为什么有门不走,偏要冒生命危险从那么高的楼房窗户往外爬。便禁不住向武慧问道:
“我能问问,为什么你要从窗户往外爬呢?”
听到李真的问话,从不知害羞为何物,总是叽叽喳喳片刻不能安宁的武慧竟平生第一次脸红了,摸着脑袋低着头愣是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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