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愿赌服输,那交钱、脱衣服去凉河边上,又何须多言,费此口舌呢?陈公子那小人图看多了记忆力不好吗?夜深了要休息不要用功太过,小图书里的知识是学不完的。”项牧说得不大声,可字字句句却是捅凉城文坛和陈拓的心窝。
那妙人这次倒是没捏他,反而在他手背画圈圈倒是来了兴致,其余三人见优势回来了,脸上表情嚣张了又起来了!
全场杀人的目光都投向陈拓,他此刻哪里还管项牧说他看小黄书的事,就想找个洞钻进去。
萧进赔笑。
“木公子,陈拓不懂事,回去定会好好教育他,木公子不要怪罪,只是刚才所说的话还请木公子慎重考虑,这也是在下为木公子、为大家想的两全之策。”
“若是还有什么要求,只要木公子说出来,定会尽量让木公子满意,三思啊!”
项牧也不着急,慢慢将手中那杯茶喝完,凉城这些个才子才女、文人儒士既没血性又怕死,大失所望,心中暗自叹气。
“不必三思了,本公子这人向来宽厚,也不是那眦眦必报之人,向来以德服人!”
“木公子果然是大度之人,你们还等什么赶紧将银票给木公子。”萧进与众人大喜,赶紧叫人把钱送过去,生怕这家伙反悔。
三人组看着这一沓沓银票就这样放进了项牧的怀中,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心中也在暗暗骂这帮虚伪的世家公子。
“既然木公子答应了,那……”萧进刚想宣布,可变故生了。
“萧学士,本公子答应什么了?拿回该拿的东西有什么问题吗?”项牧心想你们想拿钱说事,自然不可,自己堂堂西南一哥,西南之主,要是整个西南的风气都被今晚带坏了,他这个西南之主才是最大的失职!
众人大惊,可也不敢说什么,萧进继续问道:“那刚才木公子的意思是……”
“本公子说了以德服人,你们既然愿赌不服输,便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何?”
众人不知何意,个个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许久。
项牧继续开口,“你们不必讨论了,我来说吧!”
“我们再赌一次,文比规则还是你们定,我若输了,既往不咎,这些钱还你们,也不用你们脱衣服去凉河边上喝一个时辰的西北风。”
“若是本公子赢了,那这银子加倍,你们脱了衣服去凉河边上喝两个时辰的西北风。”
“当然若是刚才对我心服口服的人,可不用再赌,只是这第一次赌的钱我照样收,对本公子行三个师礼,说一声自己是谁,再说一句老师我错了,名单上给自己的名字划一笔。”
“明日一早带些银两到凉城外看一看那些个有多少孤儿寡母、忍饥受冻的寒苦人家。将银两散尽、将外衣全部给那些贫苦人家,对了,要看够一日,你们认为如何?”
项牧继续补充道:“对了,本公子再让让你们,帮你们再加一条规则,你们定好这次写诗还是写词就行免得你们说不同形式作品不好比较高低。题目你们随便给我出,你们不局限于任何题目,只管把作品拿出来就行,时间规则还是那样。”
“还有这次敢来对赌比试的人,谁还敢不心服口服,还愿赌不服输,那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了。到时候这凉城文坛想不成为天下的笑话都难咯,萧学士你觉得呢?”
嚣张,极其的嚣张!
萧进苦笑,此子今晚是一定要砸凉城文坛的场子。
“木公子,此事我自然无法决定,还得是他们自己来定。”
此刻!整个凉城文坛陷入了讨论!
吃瓜三人组已经惊呆了,不成想还有比试,而且这次比试的规则还更过分,完全就是你们随意,我无敌的意思,一次比一次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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