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禹洲料定,狗仔们已拍全了,该谢幕离场了。
这肤浅的小女人,注定没有脑子,伪聪颖,伪干练,被他反利用了,还不自知。
他腹黑,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也是她活该!竟敢算计到爷头上来。
胆肥?!
谁借她的胆子出来,卖色求荣?
战禹洲凝望着她出神,精致的妆容,中规中矩的着装,仿佛是他定制款中的女人。
而,现在她骚气蓬勃,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这是在给自己戴绿帽子了。
他莫名地吃起自己的飞醋,非要狠狠地惩治惩治她不可。
战禹洲看着她就来气,转眼看向别处,不过三秒,又瞥了予倾欢一眼。
接着,拍了拍周身的衣服,大抵被她染指过,嫌脏。
他拍着拍着,顿住了手,有一种“脏”拍也是徒劳,拍不干净的。
他的胸膛莫名不舒爽,皱了皱眉,捏了捏眉心,索性脱掉了西服,随手丢进予倾欢的怀里。
“你还真把我当垃圾筒了?”予倾欢嚷嚷着,就把西服向他投掷过去。
战禹洲没接,西服硬生生的掉落在地上。
“不如。”战禹洲舌毒之后,凌然,大跨步的离去。
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然而,他的话却能够刺痛她的小心脏,要了命的刺痛。
我?垃圾桶都不如,他嫌她脏到极点。
“呜呜,我可以哭一哭吗?”生为女子如她,还是要脸要皮的,却被他讥讽得很不堪。
“不可以,玻璃心。”予倾欢暗自慰平情绪,“娇滴滴的哭泣,那是小女人的把戏,一矫情,你就失势。”
她也暗自承认自己卖弄风骚在先,任谁都要误会去。
予倾欢倒是想得通透,豁达,又理智,“没啥,办正事要紧!”
她了然于胸,这会儿放他走,日后,恐怕难再约见得到他了。
于是,她想好了豁出去,搏一搏。
她表演起了小太妹,奋力地踩了一脚西服,脚尖向上一勾,小身体转了一圈,将西服向后踢去……
她不拖泥带水,丢了横在彼此间的累赘,接着,一步一步,缓缓地向他走去。
她蹂躏那上百万的西服,干脆利落,想干嘛?她心里也有数。
有气!
“战大总裁。”她扯着嗓子唤了他一声,又不紧不慢地补充,“买卖不成仁义在哦……”
“买卖不成仁义在?”战禹洲顿住了脚,莫名来了兴趣,他倒是想听听她所谓的仁义在哪?
大言不惭。
然而,等了半晌也不见她续话,他显得有些不耐烦,冷地催,“你想要说什么,快点说!”
予倾欢见他急了,激起了小浪花。
她这才掏出风凉了的话,温吞而出,“战大总裁,相识一场……”
她又顿了顿,战禹洲也性子急,又脱口而出,“然后呢”
“然后呢?我还是想好心奉劝你一句,脱个精光再溜走,比较好。”
她又顿了顿,狡黠一笑,补充,“干,净。”
“噢!对了!还有,你的大手刚也碰过我,我觉得嘛……”她卖弄了一下关子,话不往后说了。
战禹洲这才转过身,面色阴鸷,眼神森寒,语气冰冷,掷地有声,喝令,“说。往下说。”
他见予倾欢不语,误以为她胆怯了,齿缝里硬是嘣出一个字,逼问,“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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