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

“无条件答应,爽快!”

司马轶没有想到,战大神也有求他的一天,都得意忘形了。

只见,司马轶滔滔不绝,乐此不疲,传授起了撩妹经验。

“强势降服,野性调教,表面上看着是你赢了,其实,大多数女人碍于你的淫威,口服心不服。”

“你只要掌握了“哄”的绝技,那桃花灼灼自向你盛开。”

“说白了,有些女人就是不务实,不爱财就爱听甜言蜜语,甚至为此折腰,还自欺欺人,这就是大爱。”

“我说,讨好女人也是一门艺术活……”

“说,重,点。”

司马轶立即切入重点,“说错话没有关系,就要看你的应变能力,如何扭转乾坤?”

他经验之谈,“你贬损这女人是‘母夜叉’,那是贬损女人顶端的坐标点,试问哪个女人心里舒爽?”

“你呀你,确实是嘴贱,欠收拾,她没跟你翻闹天,就算是阿弥陀佛了。”

呵!帮那女人说话。

司马轶夸夸其谈,“你应当学机灵一点,边说边观察她脸色的变化,觉着不好,当即,不吝,大大奉上好话——”

“奉上哪样的好话?”战禹洲求学心切,迫不及待,脱口而出,求教。

他比小学生读书还认真,牢记不懂就要问。于是,他紧地求举例说明,“比如说?”

司马轶嗲声嗲气,说,“你损了她后,赶紧话锋一转,笑脸相迎,补上一句,‘但是,我就喜欢被你这母夜叉虐!虐!虐!’”

司马轶紧地又换了语调,嬉笑道,“这才够辣,够带劲,没有女人不被你哄得春心荡漾。”

“你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

原来,他在女人堆里那么吃得开,就是凭这。

“哄女人就要脸皮厚,男人脸皮越厚越哄得住女人,女人心情舒畅了,才有你的甜果子吃……”

战禹洲听不下去,兀自掐了电话,连一句再见也没说,更边说谢了。

他战禹洲过河拆桥的速度,他司马轶也不是第一天见识到。于是,他也知趣,作罢。

战禹洲望了一眼“又迪酒吧”的广告牌,想了想,唐突的进去,插手她的事。

事后,予倾欢可能会不高兴。他还是顾忌起她的感受,就不想进去了,返回了车子里。

他坐在驾驶座上,却不着急离去。只见,他捏了捏眉头,又掏出手机,决定给予倾欢打个电话。

他没有保存予倾欢的手机号,但凭着记忆拨打出去了。

手机拨打了许久,予倾欢一个也没有接,他很有耐心一个接一个打,就有着不打通不罢休……

他不是想试着去哄她灿烂起来,抑或真诚的道歉,而是横亘在他心里的问题,还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他必须要她亲口告诉他,接近他的目的?

一个小女人而已,她能折腾出多大的动静,可以动摇到他什么?非要追着她说个子丑寅卯来。

他就认死理?

不。无非就是找个借口,缠着她。

他把她的手机号码保存起来,笑了笑,觉得自己很可笑,还不是一般的可笑。

为了这么一个不是很体面的小女人,一整天无心工作也就罢了,这大半夜的还飘荡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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