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下次可得和我打好招呼,今天真把家里人吓坏了。”陶安然来到马婉儿床前和她说。
“我们小姐不让提前说,怕大家知道了就没这么好的效果了。”小青当时表现的极为夸张。
“我不是看奶奶在屋里没出来么,她要是出来了我可就不敢了。”吓着老太太她罪过可就大了,马婉儿对陶安然说:“你当时安排的还真井井有条啊。”
“那还不是你给我通气儿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呢。”
“你今天可真厉害!”马婉儿对陶安然揍于银宝是支持的,她也想揍,就是想想,从小被大家规矩束缚的女人很少有出格的,因为她们一旦有任何不符合规矩,甚至是不符合长辈的要求,就会被打上不敬上辈,有违孝道被罚背,罚抄女戒家训。马婉儿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还有惩罚她们的都是自己的至亲和长辈,这才是最让人压抑的。顺从的就千篇一律,不顺的就消失于大众,最后剩下的都是合格的大家闺秀。
陶安然显然不在此列,马婉儿是有些羡慕陶安然的,她以后可能会遇到社会对她的不公,但现在陶安然活的很自在,陶家人好似对她有无限的容忍度,马婉儿甚至怀疑就算陶安然杀人了,陶家人也会帮忙掩埋,消除痕迹。
马婉儿虽然是下嫁给陶震,生活条件没有在马府那么优渥,可是身心是真的自在,婆婆虽然偶尔给找些事情,但放到自己这里就不够看了,主要是家里人都站在自己这边。陶家人有事都是直来直去的,从来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让她很喜欢。
“陶老哥,我今天来是有事请教你。”张村长把姿态放的极低。
“我说,咱这都打多少年的交道了,你这么说,我后背发毛,有什么话直说吧,你要是不说,我就当不知道了。”陶爷爷一听村长说的不是于家的事,就猜村长有事情找他。
“别,别啊,我可等着你给拿主意呢。”村长赶紧说事情。“咱们县的程县令勤政爱民,除了朝廷让收的税没有再收其他杂七杂八的赋税,之前有什么事,也有县令和县里的富户商人顶着,没派到咱们身上。”
陶爷爷一听村长这么长的前缀就知道自己家要大出血了,果然村长接着说:“这不是边关大冲突没有,小冲突不断,前阵子主战派又占上风了,要打仗,这不,下派征粮的任务。一个村子五千斤的粮食啊,我这还是良心,陈粮只要不是坏的都行。”村长还自己夸自己说,“那坏良心的,直接收的新粮啊。上次北方旱灾是按照县收的赈灾粮,程县令让他小舅子担了大头,其他县里的大户出剩下的,这次不仅他们负担更大了,还给我们按每个村子收五千斤的任务,五千斤啊!咱们村子满打满算才将近八十户,这合下来一户就是六十多斤粮食啊,我这还没和村里人说,哎,我又要做坏人了。”
陶爷爷就见村长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叹气,说的真是比戏台子上的主角唱的都来劲儿。
“行了,我出多少!”陶爷爷今天被于家人一阵闹有些烦了,不想和村长你拉我扯的长时间讨论了。
“一千斤。”村长一口气说道。
“你说多少?”陶爷爷不可思议到,一家六十多斤,自己家一千斤,就真亏村长能张的了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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