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扶我坐过去!”白轻婳靠在窗口那个席子刚好有几个孔洞。

坐好后,她侧身从孔洞里看见了一个人。

她眼睛瞬间充盈出热泪,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拼命擦拭,因着这一别怕是一生!

外面的人是她的父亲,父亲教导她的画面如今历历在目。

如果说母亲给予的是关爱,那么父亲如师如父教导她太多为人处世之道。

“小姐!”夏荷不解的问。

“夏荷!你也道别吧!”白轻婳让她看。

夏荷看了一眼,捂嘴大哭,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因为如今丞相府腹背受敌,她们不敢在平添事端。

“小姐,老爷为什么?”

“我也不知!但我不相信父亲会同意我跟着来路不明的人离开!但能见父亲一眼,已无憾!”

她在心中默念:

“父亲、母亲,女儿不孝,不能守在你们身边!望您们福寿双全!望妹妹代替我行作为子女的应尽的孝道!”

她又看了一眼!萧子云给丞相行了跪拜之礼?

他是何意?

丞相搀扶起他,叮嘱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

白轻婳拿着帕子轻轻擦拭眼睛,短短时间她的眼睛便红了。

车子一重,萧子云打开马车的帘子走进来。

看见她的眼睛,心疼的握紧拳头。

“这个给你!”

一个包裹!

夏荷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两张银票和几两碎银子!还有一袋热腾腾的包子。

“小姐!”

“给我!我想吃!”热腾腾的包子夹着眼泪,不知道为什么那么难以下咽。

车子顺利离开的都城,向东驶去,行至五十里便遇见了一个车队。

萧飞驾马而来,在外面说:

“小青!你这是什么衣服!像个马夫!”

“主子,上那驾马车吧!”

“走吧!”萧子云走到白轻婳身边,懒腰抱起她,弯着身子抱着白轻婳飘下马车,向那个又大又豪华的八角檐亭的马车走去。

夏荷走向车愣愣的看着那个四匹马驾着的豪华马车。

都城怕是都没几个!

“愣什么?跟上!”萧青把马卸下来,牵了过去。

普通的马车便留在原地。

白轻婳被放在软榻上躺下来!榻上竟然是暖和的。

萧飞骑马追上一手驾马另一手牵马的萧青问:

“小青!你说话!”

“我叫萧青!我是头领!”男人严肃的说。

“嘁!头领了不起,那个丫头是谁?”

“我媳妇!漂亮吧!”萧青得意的说。

“哈哈哈!不知道你也会开玩笑了!”

“主子说的?”见萧青没有说话,萧飞不可思议的问。

“嗯,说过!”

“哼!我可是主子的小跟班,怎么轮也不是你!”

“子林怎么选的?”萧青问。

“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萧飞也很遗憾。

没想到他还是舍不得这里!

“得到解药了吗?”

“萧掌事没对他下手就是放过了!怎么可能给他解药!”

“没个十年的信用,怕是只能带着秘密活一辈子!”

“这要是做梦说了,会不会直接没了!”

“你吃了解药时是什么状况?”

“浑身无力,感觉骨头和肉不在一起!”

“我也是!躺了一天才感觉神清气爽!”

车厢内,萧子云坐在一边看舆图。

一边的夏荷担心的替白轻婳按摩手腕。

“小姐,你还是没有力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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