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的药粉根本无法止住血!
那伤口上的药粉仅坚持了一会儿就被血液渗透,接着缓慢滴出血液。
这样如何包扎也是无用。
第一次,白轻染慌了!
比这个严重的、中毒的,她都能治好!可不能在这种简单治疗上有损她的名声。
她在心中暗示。
“阿染!哼~姐姐希望你可以代替我孝敬父母!希望你可以不计前嫌!”
“住嘴,多管闲事!我还怕那一刀不成?要你来管?”白轻染没好气的说。
“竹苑,去客栈把药材和诊匣取来!”
“是!”竹苑如鬼魅一般飞走,萧子云走来时恍惚了片刻。
下一秒不可置信的骂道:
“你干什么?”
意思在责问白轻染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包扎好伤口。
“呵!我说伤口不能止血你可信?看来我真应该躲着点她!我们遇见准没好事!”
虽然说了这种话,可她还是寸步不离白轻染。
“看来刀上还是有毒!”白轻染暗骂。
活久见,她根本没闻到半点味道。
“玉润拿一个干净的器皿!”白轻染吩咐。
此时白轻婳的衣领大半被血染红,萧子云抱起她准备离开。
“你走了怕是两个都保不住!”白轻染挡住他。
“你!”男人心中纠结,他不敢赌,因为在这里或者说在北渊也找不出能和鬼医医术媲美的大夫。
“我可以救她!”白轻染认真的说。
男人思想天人交战间,白轻婳说:
“我相信妹妹!都是我不好!”
“哎,你住嘴!闹得我像咄咄逼人!半分理不讲的坏人!”白轻染坐在一边,拿出她暗兜里的匕首划过她的手腕。
“王妃!”玉润惊呼着扑过去。
刀片在手腕上划开时,血肉外翻,鲜红的血液两三滴顺着伤口流出。
“你疯啦!”安王冲过来握住她的手。
“走开,一个侍卫想管我!”白轻染威胁他,两人对视间,白轻染看见安王眼里的愤怒,踢向他的脚暗示他。
“别碰我,流出去了!”白轻染推开安王,竹苑拿着草药走进来不可思议的说:
“这,这是做什么?”她实在惊叹,难道救人还需要豁出命?
“大蓟、三七、紫珠研磨成粉!”
白轻染看着血似乎流的慢了,又要准备再划一刀
“你敢割,我就能打翻它!”安王握住下面的盛了小半血液的器皿。
那滴滴血液看着安王心都揪在一起,疼得他有些窒息,可又无能为力。
“放下,你动它,我的血岂不白流了!撒出一滴我把你扎成刺猬!”
“针灸都不行?”
“对啊!邪门!我不信我的血还止不住它!不能砸我招牌。”
听着是白轻染句句抱怨自己的名声、招牌。
而安王知道阿染只是关心则乱,不想承认她担心白轻婳,给自己找说词。
她很担心白轻婳,甚至比当初救丞相夫人时,还要紧张!
药粉磨碎后,白轻染把粉末倒入血液里!
她找出一袋粉末盖住她的伤口。
安王撕下一块衣料替她包扎。
“没事!这个止血绝对没问题!”她站起来时一个踉跄,安王搀扶着她走到白轻婳身边。
此时白轻婳呼吸急促,愧疚的望着白轻染,无视她的目光,白轻染快速敷药。
众人心中一紧,担忧的盯着白轻婳的伤口,都害怕血液像之前那般渗透出来。
伤口上处的膏体颜色渐深!白轻染连忙用上针灸!
待伤口上的膏体慢慢凝固,她才松了一口气,头晕目眩的看着她说:
“我这食过百草的血液还是有用的,别随便救人!”下一秒她便晕了过去。
原本一直坚持着的白轻染心急得也晕厥过去。
安王抱起白轻染看了一眼萧子云,无声的离开!
以前他不信什么相生相克!如今他宁可信其有!
萧子云和他有着同样想法。
“夏荷,给夫人食补,吃一些补血益气的膳食!”玉润走到夏荷身边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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