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个丫头,我出去把她抓回来!”他愤怒的狂拍桌子。

“慢着!李将军!也许两人也可用另外一种形式认识彼此,也是一段佳话!”

“当真?”

丞相点点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他们这一代人已经成束缚,如果能让他的孩子好接受些,他愿意为他们做点什么。

李将军脸上燥热,心中暗骂,这个丫头也太胡闹了。

夜幕降临时,两人再也坐不住了。

纷纷派了家丁出去寻找,几番波折找到雇佣的那几人才寻到树林边,马车早已不见踪影。

人也不知去向。

李将军问:

“丞相?这是?遇险?”

“在这周围找!”他眼神暗淡,他是不是也该找个人卜卦,他真是流年不利啊!

他的孩子一个都没有音讯!

两家寻了夜深也没半点音讯。

都城第二日就传出丞相之子刚回朝便与未婚妻双双被杀的言论。

————

北渊新皇游街仪式,白轻染几人在人群里远远望着!

游街仪式上,北渊北瀚皇没有坐在马车上,而是骑马走在队伍中。

城外的百姓对新皇没有多大热忱,因为他们不了解他。

不过北渊前一任更是不得民心,民众主要是好奇,都挤着想看看他们的新皇是个什么模样。

“你是北渊新皇吗?怎么不像!”一个六七岁的孩子骑坐在父亲的肩头,大声喊道 。

高头大马上的萧子云看向他,许是萧子云听见的比较响亮的声音,他便问:

“小娃可识得本皇?”

“识得!他们都说你是我们北渊的新皇,你真的是北瀚皇?你像大哥哥!不是老头儿!”

男娃儿的父亲把孩子放下来,立马跪地磕头,嘴上不停的说:

“吾皇恕罪!娃儿什么都不懂!吾皇恕罪!”

男人按着儿子跪下和自己一起磕头。

男娃觉得好玩也跟着磕头。

萧子云笑着说:

“既然他什么都不知,你又为何要我恕罪?”

他还不习惯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总会称自己为“我”。

“起来,他何罪之有?今日他让我知道走这一路只留下俊朗美名罢了!本皇可不仅要这美名,而是要这都城可以做到夜不闭户,喜乐长安!要我们北渊民族户户有米,人人有衣!”

许是无心,或是早有预谋,可萧子云的话说的周边的人心里暖暖的!

户户有米吃,人人有衣穿!在这个皇权时代何其难!就是北渊地域广袤,粮食最充裕也做不到户户有米!

“北瀚皇!北瀚皇!北渊新皇!”

一人呐喊,千人呼应,不知不觉北瀚皇的名字传遍了长街。

“有两下子!”长平的头发上还插着一根羽毛!

羽毛上有几处已经没了绒毛,可她就是要戴着。

“短短几句话而已!路还长呢!”安王淡淡的说。

如今他又换了一副模样,不知道白轻染对他做了什么,没戴人皮面具,在他脸上下针后把清眸变成杏眼!嘴角向下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他严重怀疑白轻染在报复他,不爱看他对她笑!

那就不笑吧!

里外她都是希望他回去南昭国不被靖王发现!

为他争夺太子阿染可是操碎了心!

不出意外丹阳王已经回来了!也不知他还那么善良吗?

生在帝王家良善就是在送命!

人群里一人追着游行队伍呼喊:

“北瀚皇!北瀚皇!”

白轻染和竹苑在路边的一个摊位前。

女人穿过人群,冲进了游街的队伍最前面!

她对着萧子云喊:“北瀚皇!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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