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太阳刚刚升起。

阎解成已经在中院里溜达了好一会儿。

哄着棒梗玩,时不时的瞟向对面的房门。

他的异常举动引起秦淮茹很好奇,这三大爷家的儿子怎么今天老是在这边转悠。

就主动前问道,“我看了你半天了,你在我们中院老晃悠什么?”

阎解成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一下。

不想引起怀疑,只好在四合院的入口坐着。

王赠冠这个时候才起床。

拿着一个水杯,倒了一点温水,蹲在院里开始刷牙。

每到这个时候何雨水就喜欢凑热闹,和他一起刷牙,两个人顺便说几句话。

看着秦淮茹眼里冒火,有的时候还拿傻柱出气。

最近这段时间他都没有和王赠冠说什么话,可一到了晚终归一个女人毕竟是有感情的。

也和何雨水说过,一个黄花大闺女别老找人家小王房间跑,可何雨水反问,“难不成,一个寡妇朝人家院里跑,就像话吗?”

气得秦淮茹几天都没有搭理她。

现在何雨水肆无忌惮,根本不把秦淮茹放在眼里。

王赠冠告诉何雨水,“今天我会搞一些废报纸。

到时候下班时间在厂门口等着我。

何雨水不知道他的用意,但还是点点头。

故意看向秦淮茹,提高了嗓门。

“我听你的,你要我干嘛我就干嘛。”

秦淮茹听的一清二楚,看来王赠冠成了抢手货。

吃完饭以后,王赠冠骑着自行车去班。

阎解成也弄了一辆破的自行车,不远不近的跟着他。

一直到了中午,太阳转过头顶,工人都开始在食堂吃饭。

阎解成肚子饿的咕咕叫,也不敢乱跑,生怕这个时候王赠冠从厂门口出来。

和那个收粮票的人碰头,自己就白白浪费了半天的时间。

阎解成摸着兜里揣的二十张粮票,心里有些嘀咕。

万一见到了收粮票的大老板。

对方愿意吗?

恐怕这一点粮票,还不够别人塞牙缝的。

轧钢厂里的王赠冠吃完饭,在食堂给几个老师傅递根烟。

到处向工友借废报纸,不一会就弄了一个很大的蛇皮袋。

工友认为旧报纸也不多,都给了他。

这个国营轧钢厂可有不少工人,只用了一会的功夫就装满了一蛇皮袋。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天色也渐渐黑了下。

阎解成等了快一天。

何雨水这时按照王赠冠交代的,来到了厂门口。

阎解成站在不远处看见她左顾右盼在等什么人!

突然眼前长眼睛一亮,事情有了情况。

就看见王赠冠骑着自行车,面驮了一大袋东西。

看外观有点像纸张,轮胎气鼓鼓的。

说明里面不是重物。

何雨水两个人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东西。

工厂里面这么多人,一下子才能收集这么一大袋粮票,也不足为奇。

小王胆子也够大的!

王赠冠说的没有错,只要量大,物以稀为贵,就能控制住价格。

阎解成似乎感觉到呼吸都有些紧促,心咚咚的跳了起来。

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跟着王赠冠就能找到那一个收粮票的大老板。

“你根据我面的地址,跑快一点,把这个纸条的内容给招待所的小陶,就说是王医生让你来的。”

何雨水点点头,把纸条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口袋里。

“王哥你放心吧,我肯定把纸条交给他!”

完成了任务以后你直接回家。

何雨水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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