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5月6日凌晨,苏省沿海小镇的医院产房外,乔国庆焦急地踱来踱去,眼瞅着老婆昨晚被推进去,这天都快亮了,还是没有生下来,可不担心死他了,担心老婆出意外,也担心孩子有问题。产房内隐隐约约传来的痛苦喘息声,急得他无所适从。突然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打破了黎明的宁静,原本还在产房外转圈的乔爸,停了一刹那却又仿佛很长时间,然后冲向门口,“同志,同志,是不是生了!我爱人怎么样,没事吧?孩子呢?孩子有没有问题?”恨不得立马冲进去一探究竟。

产房里邱和平力竭地昏睡过去,医生忙着最后的收尾工作,护士正在清洗刚出生的小婴儿。皱巴巴的皮肤,可忽略不计的胎发,用力蹬着的小腿,握紧拳头的小手,一切都说明这是个健康的小姑娘。就在护士转过身的刹那间,一缕不知从何处飘来的隐隐绰绰的似雾又似风的气息,缓缓聚集在刚出生的小婴儿四周,最终在额头处消失,好似注入了婴儿体内。

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已是好几个小时之后。这时邱和平躺在病床上,依然没有转醒,乔国庆傻呵呵地坐在一边,一会儿看看老婆,心疼地压压被子,一会儿瞅瞅闺女,感受初为人父的喜悦。乔国庆,65年生人,土生土长的苏省通市人,地地道道的农民工,一米七五的大高个儿,干着工地上的体力活儿——泥瓦匠,砌墙粉刷样样拿手。

不一会儿,邱和平缓缓转醒,使得一旁的乔国庆一激灵,立马端茶送水,还笑呵呵地说道“和平,辛苦了,快喝汤。”邱和平,67年出生的农村姑娘,因没什么文化,没什么技能,更没什么关系,就主要在家种地,贴补家用。一家人也算是其乐融融。

“三儿,看看咱姑娘,长得可真好看呀。”邱和平一脸慈爱地看着还在睡觉的婴儿,“叫什么名字,你想好了么?”

“哎呦,才这么小,你就能看出好看不好看了?王婆卖瓜都没你这么能夸的。”乔国庆哭笑不得。“名字我想了好多个,乔欢,乔阳阳,乔乐乐,你看怎么样?”

“要不就叫乔欢吧,寓意好,一辈子欢欢乐乐,还朗朗上口,多好?”邱和平低头看着孩子轻声说道:“你说是不是呀,欢欢?”

仿佛为了响应妈妈的召唤,乔欢应声醒来,嚎啕大哭。新手爸妈兵荒马乱,一个说是不是饿了,一个直接上手试探是不是尿了,恰巧进来的护士看不过去,指导着喂奶安抚,一番折腾之后终于迎来平静。

三天之后,夫妻俩携带着新鲜出炉的乔欢小婴儿回家了。乔家坐落在海港镇的郊区,骑自行车大概三四十分钟,并不算远。三间红砖瓦房,不气派但是很温馨,打扫得也很干净,可以看得出主人是个勤劳的人。中间堂屋,东边是夫妻俩的卧房,西屋暂时空置着仅仅堆了一些杂物。三间瓦房旁边是老人的屋子,却是灰砖灰瓦,更矮了些而已;前边则是搭的简易厨房和几畦菜地,后面是农家茅房,以及圈养牲畜的地方。这边乡下大多数人家房屋都是如此。

刚到家,邱和平就看到公婆和二哥二嫂出来了,此时乔家二嫂也已经怀孕,估计两三个月之后就生了。婆婆迫不及待地说道:“快让我抱抱我的乖孙女。哎呦,欢欢,奶奶的乖囡囡,长得可真漂亮呀!”

其他人都探过头来看着,二嫂附和点头:“确实,三儿和和平都长的好,欢欢肯定也不差的。”

乔国庆一米七五的个子,国字型脸,鼻梁高挺,眉眼深邃。而邱和平,虽然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左右,但是双眼皮大眼睛小嘴巴,组合在一起就特别和谐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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