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震天悄悄的收回了那些消息,对外就说已经不需要了,让那些人摸不着头脑,一会儿要找人,一会又不找了,真是好生奇怪。

端木震天拿着心头血,让神医赶紧配制出能治他弟弟的药,老大夫虽有疑惑,为什么这么快就找到了?

但救人要紧,他也不管真的假的,先拿去制药再说,端木家的二爷也快撑不住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再说了,这可是庄主自己拿来的,要是吃出了事儿,也不能怪他。

端木震天知道,弟弟不愿意接纳那个孩子,也十分憎恶那段记忆,他直接让老大夫用药,抹去弟弟那段记忆。

他把该做的都做了,往后会变成什么样,随他吧。

反正弟弟也好了,就算知道了,也只是厌恶而已,身体又不会有大碍。

至于那个孩子,就让那个老头带走吧,今生不见,对他们而言,这何尝不是一种逃避。

老庄主看着小儿子好了,简直喜极而泣,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小儿子活蹦乱跳的。

老夫人更是老泪纵横,这么多年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他盼好了。

老两口也知道了那孩子的存在,但是他们一致不愿意认,老两口没杀了那个孩子,就已经是很仁慈了。

但是,看在她救了自己儿子的份上,他们也不再追究,就当没有这个人,也不曾知道。

至于地牢里那个女人,老妇人的表情厌恶不已,直接吩咐人,给她个痛快的吧。

地牢里那个女人就是,常依依的生母,当年,她命令奶嬷嬷把孩子丢了,自己则是抱着那个冒牌的孩子开心的哄着。

后来见奶嬷嬷两手空空的回来,她知道事情办妥了,也把这段记忆埋在了心底。

没想到仅仅过了几个月,她莫名其妙的昏迷了,最后醒来的时候,就到了鹤顶山中的地牢。

她全身都被绑着,一脸狰狞的道:“你们是谁竟敢绑我?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我可是官夫人,绑了我,你们要杀头的。

端木震天一脸阴森的看着她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

“但你肯定知道一年多前,你凌辱了一个男子,那个男子是我的弟弟,他当时身体如此脆弱,都吐血了,你也没有放过他。”

“你可知他现在都还在昏迷中,钱柔眼底闪过一丝慌张,随后,又信口雌黄的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

见钱柔没有丝毫悔过之心,甚至还颠倒黑白。

端木震天也不跟她废话,直接冷冷的说,你不是喜欢强迫吗?那我今天让你感受个够。

他手一挥,门外进来了几个乞丐,长得十分歪瓜裂枣身上和恶臭,钱柔一见就心慌了。

她失声尖叫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那天只是走错房间了,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前言不搭后语的开始撒谎。

端木震天直接吩咐人把门锁起来,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钱柔惊慌加痛苦的叫声,还伴随着无数声淫笑。

端木震天,听着里面的声音,完全可以想得到,那天自己的弟弟受到了多大的侮辱。

当时自己太过于担心弟弟,派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这个人,直到一年多后,终于查到了这个老女人。

为了不跟官家扯上关系,他费尽心思的跟张家说上了话,并且承诺,只要把这个女人交给他。

再给他重新找一个家世更高的,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子,张鸿答应了,他本来早就厌恶了钱柔,人老珠黄了不说,还天天指桑骂槐的,一点大度之心都没有,总是容不下,自己后院中的那些小美人。

张鸿给钱柔下了药,看着在自己面前倒下去的女人,他没有一丝情绪,女人有的是,不差这一个。

看着一群黑衣人把她抬走,他还哈哈大笑,终于解决了这个老女人。

当年要不是看她傻,自己才不会看上她,除了容貌一无是处,当年自己只是个穷书生,娶了这位大小姐,自己也算是一路畅通。

直到后来当上了官,他开始厌恶了,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应得的,便想踢开她,但是这个女人死死的都不放手。

那就不能怪自己狠心了。

第二天,张鸿直接对外宣布,他的夫人突发恶疾暴毙了,表情虽然悲痛,但是眼底却没有一丝伤心。

这一切,都被他的大女儿看在眼里,张嫣眼睛通红的看着,她明白,这一切也许跟她的父亲有关。

父亲不爱自己的娘亲,只爱娘亲的银子,对她们几个女儿没有丝毫关系,仿佛她们就是个外人,只有最小的弟弟,才能勉强得到他一丝关爱。

可是,弟弟并不是他的亲生孩子,也不是她的亲弟弟,她有一次不,小心悄悄偷听到了母亲和奶嬷嬷的话,吓得死死的捂住了嘴。

她没想到母亲如此大胆,居然敢狸猫换太子,自己最小的妹妹还被丢了,这才是让她感到最心痛的地方。

母亲为何要如此绝情,明明都是她的孩子,但是自己却不能说出来,一旦说出来,自己和其他几个妹妹都没有好下场。

她也只能永远埋在心底,对于母亲,她有心寒,也有同情,同情她嫁给了,不爱她的人,心寒的是,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曾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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