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的一声惊呼,立即引起旁边数人注意,即使是景曦月脸上都露出了一丝兴趣。

天竹抚须笑道:“正是老夫,不想老夫隐迹江湖五十年,当今世上还有人知老夫。”

红衣女子面露激动之色道:“天竹祖师,我是王潘安孙女,不知祖师可还记得爷爷王潘安。”

天竹闻言,打量了一番女娃,然后才道:“原来竟是潘安那小娃的后人,想不到我天竹刚出山门,便遇到我那二徒弟孙女,可喜可贺,看来我天竹这趟出行倒是运气不错。”

红衣女子疑惑道:“祖师也会怕运气不好?”

天竹叹息道:“虽然我自号天机老人,可算天下之事,但唯独有一事算不了!”

红衣女子越发好奇道:“何事算不了,难道是王上之事?”

天竹摇头道:“我只能算别人之事,自己是算不了自己的,这是我天机门自古以来的定律。”

红衣女子有些娇笑道:“怪不得爷爷从来不算自己,我问他时,他也只说凡事不可太满,满则溢,原来跟根本不是满不满的问题,而是本来就装不满,还跟我在那装的高深莫测的。”

天竹笑道:“不错,你这娃有个性,叫什么名字?”

红衣女子闻言一喜,她赶忙答道:“王红嫱,见过祖师。”

天竹从怀中取出一只红笛,递给王红嫱道:“此笛乃我师傅所赠,名为红衫,说以后如果遇到有缘的女娃,就送于她,今日老夫刚刚心神微动,便知此物与你有缘,就送于你吧!”

王红嫱闻言大喜,恭敬接过红笛,道:“多谢祖师厚爱,红嫱定会小心保管,不让宝物蒙尘。”

此笛似玉非玉、似铁非铁,浑身血红,拿在手中,竟有一丝冰凉之意,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天竹摆手道:“到你手里的东西,自是由你做主,如果事事在意他人看法,不免落入下乘,反而不美。”

王红嫱点头道:“是,红嫱明白了,多谢祖师指点。”

天竹虽然和王红嫱叙话,但船上的动静却丝毫未逃过他的精神感应。

心中微微一叹,这些秘境中的门派都已派门人出来历练,看来天元大陆要变天了。

他微微颔首道:“天竹见过诸位,今日这船板之上,倒聚集了不少江湖人物,不知可否报一报名号,也好让老夫见识一番。”

话音未落,有九人,呈现扇形包围了后上船的两位贵夫人。

“南王旧部,雁荡山首领温泉。”

“南王旧部,云山首领戴云。”

“南王旧部,青莲山首领王林。”

三人身后分别站立两人,显然是三人手下心腹。

景曦月和头戴斗笠白纱覆面的女子,只是安静的坐在船尾,未露出丝毫惊慌之色。

三人话音未落,又有三人站了起来。

三人老中青均有,分别穿黄、紫、蓝锦衣,浑身透露出一股傲气,显然出身不凡。

黄衣老者抱拳道:

“天山派梁羽,见过天机老人。”

紫衣中年男子和蓝衣青年同样抱拳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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