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宫让客栈伙计叫了郎中,将窗帘遮挡住,坐在床边,抱着遇到陌生人浑身颤抖萧逸,拍着背脊哄小孩一样,一直安慰着。
郎中在手腕上垫了帕子,认真号脉老半天,得出结论:“郁结于心,要和些安神的药材,最好食补最是适合,至于身上伤痕都不深,老夫正好擅长,此药膏每日涂抹两次,不要见水,估计一个多月,便会好全。“
程宫谢过郎中,送人出了门,还给了不少格外费用,才回客栈安慰萧逸:“别害怕,我没走,等过几日我身体好了,我接你回家里住,你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萧逸乖乖趴在程宫腿上,“不可以不走吗?陪陪我。”
程宫用手捋着白发,“不行,要大婚才可以,等着我不好吗?”
萧逸双臂环住程宫的腰肢,“嗯,那你明天来看我,好不好。”
男人软糯的声音让程宫也只能缴械投降:‘好,明日我来看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我带来给你玩。“
萧逸想了很久,隐隐听说,有很好看的话本,略带祈求的说:“那你带些话本让我解解闷可好。”
程宫哪能不答应:“也好,明天给你带些糕点,有喜欢的嘛。”
萧逸慵懒的在怀里翻个身:“我没吃过,不知道喜不喜欢。”
程宫不再笑,轻叹一口气:“那我都买一点,你尝尝,找个自己喜欢的。”
萧逸歪着头:“你待别人都这般好嘛?”
程宫认真想了想,伸出了三根手指:“你、周粥、高云书。”
萧逸忽的就笑了:“看来不止我呢,有想法的人这么多啊。”
程宫揉了揉脑壳:“感觉自己越来越渣了,可偏偏一个都放不下。”
萧逸起身,主动坐在程宫腿上,抓着程宫的手放到心口:“那你听听我的心,它不会撒谎。”
程宫掌心贴着面前男人的胸膛,轻微的起伏,随着呼吸一上一下,手被紧紧压住,与胸膛的弧线越发贴合,没有说话,气氛逐渐古怪。
“......”程宫感受手中的 起伏,有些口干,许久没碰过人,想法逐渐变黄。
“咳咳。先从我身上下来,我给你上药。”
萧逸歪了歪脑袋,不明白话题怎么变成了换药,但还是懵懵懂懂,褪去衣衫,只剩报腹和犊鼻裤(相当于肚兜和短裤)。
这去拿药罐的程宫,转头就看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白皙得过分的肌肤在瀑布般银发的映衬下,简直就是交相辉映,再加上身上的红痕,和那明显至极的腰窝,程宫只觉得这会真的口干舌燥。
萧逸转头看到站着的女人,整个人宛如木雕一般,就那样直愣愣的看着他,然后瞳孔收缩。
萧逸直接光脚下床,急忙凑近用手帕按住女人的鼻血,惊慌失措的询问:“你怎么了,突然流鼻血,是不是病还没好。”
可程宫还是呆立站着,刚才还是隔着几米看美景,如今直接近距离美颜暴击,那场景......程宫这鼻血没白流啊。
程宫呆立的太久,萧逸急了,甚至想冲出去喊人帮忙,幸好女人反应过来,一把将穿着暴露的男人直接抓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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