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润这边哎呦一声,扭着身子问鲁语故:“这个事?干爹得是知道吧,咱用挑这个头吗?”

鲁语故耐心答:“主子知道,那是主子的能耐。你?知而不报,本分何在?”

费润又哎呀:“啧我这不就是不想趟这趟浑水吗?看着没?都得动。”

“殃及池鱼的事,少爷还是别费心了。”鲁语故答着,瞥了眼走回来的费清,也恭敬起身请了费润,“少爷,午饭好了,您这边请。”

费润小嘴一抿背手而去,相比讨干爹欢心,他这些天不露头是真想明白了,哎呦保命要紧呢。

磐富园里没跟去射杀武乐书的安珑还是想不明白:“少爷?这么好的机会主子竟没想杀他?他那种高手的警觉下一回再想成事可就难了呀!”

“那你怎么不问,为什么连二爷也一并放过?”邹盘之闲庭信步。

安珑摇头:“可现在了结这两方势力的任务只在咱这,二爷那又不知会牵扯谁进来?这出城要是再成了难事,咱哪里寻得突破呢?”

邹盘之笑笑,拿扇子敲了安珑脑瓜,“你呀。城外有城外的玩法,城里有城里的乐趣。干爹哪个都没想放下,用得着咱的时候自然会吩咐。”

“等主子吩咐?那即使成了事,也会被问责,章简不就是嘛。若是不成,只能以死谢罪。少爷?这种被动的局面,咱不是已经打破了吗?”安珑想来更吃紧了些。

邹盘之付之一笑,说道:“是啊,所以只能等。再动?就得死在他武乐书前面。”

安珑恍然大悟,扶了脑瓜才稳住身子:“哎呀,我想什么了我?”

邹盘之还笑:“呦!不会也是中暑了吧?那行,下午带你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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